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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鹏神情一呆,慌忙降下旁边车玻璃,对那中年女人说:“我一会儿就走,等个人!”
那中年女人用金陵方言说:“你在这里等什么人呢?
这里停车就得交费!
你没看见这白线吗,呃,对啊?”
许小鹏哭笑不得,想了一下,不就十块钱吗,跟她有什么计较头,就给了她十块钱,把车玻璃又关好。
十分钟后,朱诗晴打电话给他来,说:“我那朋友带着人去了,他要向你了解情况,我把你电话给他了,没得事吧?”
许小鹏失声笑着说:“你给都给了,就是有事也来不及了,呃,对啊!”
朱诗晴很是奇怪:“你怎么也会金陵方言了?真是山东驴子学马叫,金陵话一点也不好听,真犯嫌。”
许小鹏笑着说:“刚才一个阿姨教我的。不好听啊,我也认为不好听呢。”
朱诗晴责备说:“我不跟你嘴打锣舌打鼓的,我正上厕所呢。你俩打电话联系吧,别耽搁我上厕所。我裤子都脱了半天了,屁股都冷硬了。”
许小鹏问:“你拉粑粑的啊?”
朱诗晴说:“废话,你才晓得啊。”
许小鹏说:“你真是活逼丑,都到冬天了,为啥不多穿点衣裳呢?”
朱诗晴不满地道:“这跟上厕所有什么关系啊,哦,你疼亦可姐了。我可是单身狗,哪个来关心我哦。”
许小鹏很奇怪,笑着说:“有没得人关心跟你添补衣裳有关系吗?
难不成温度低了,你感觉不到吗?
自己不晓得添补衣裳吗?
照你这样说,你现在还是单衣薄裳的?”
朱诗晴气的跳脚,嗔怒:“死一边去,别嘴打锣舌打鼓的,忙你的吧。”
许小鹏笑着说:“那你下身是不是光秃秃的呢?”
朱诗晴嗔怒:“死一边去,滚,你才光秃秃呢,我像你发育不健全的!”
许小鹏说:“哦,还有,我想起来了,你至少还有一条一横一竖的裤头呢,呵呵。”
朱诗晴说:“哎,你这人怎么这么寡廉鲜耻的,我爱一横一竖的裤头,碍你什么事了?
你不会是想看我光屁股吧!
呵呵,不巧了,你要是在这里的话,我无大所谓让你欣赏一下。”
许小鹏说:“在亦可家里已经见识过了,就那么回事!”
朱诗晴磨牙凿齿地道:“你要死啦?”
许小鹏笑着说:“不开玩笑了,你那朋友姓甚名谁?我跟他喊什么?”
朱诗晴气呼呼地道:“他叫杨巅峰,杨家将的杨,山巅峰的巅峰。你叫什么我可问不了。
我跟你说,别再打电话给我了,否则我们就开始撕逼?
我就把你跟朱莉菁的事对亦可姐说了,等会儿,啊,哈嗤……
尼马蛋的,我都受凉了,都是因为你,你等着,回来再找你算账!”
许小鹏吓的哪敢再讲什么,慌忙结束通话了,做了个鬼脸,忍住笑。
心里也在不住的想,这朱诗晴光秃秃的下边能是什么样子呢。
又等了一会儿,许小鹏突然接到一个金陵本地的电话,估摸着是朱诗晴说的那个杨巅峰。
赶紧客客气气的,首先按下接听键。
那人刚开始就开门见山地道:“你是诗晴说的打楚州来的许小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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