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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雪玉气愤的说:“你不离我就哭闹,给你戴绿帽子,让你名声扫地!”
王燕山憋屈地道:“你昨天叫的跟平常不一样,你不知道吗,唉,也是我一时大意?唉,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啊!”
鹿雪玉站住看着他,说:“王燕山,我跟你说,你之前和姓邱的行苟且之事,我抓住证据,跟你说过离婚吗?
我也没什么怨言吧?
也是我长得不怎么好看,觉得有愧于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没想到我没对付你,你倒对付起我来了。
我不是按你说的去做的吗,怎的了?
现在又说我跟平常喊的不一样了,那你去找那个姓邱的去啊!
你成全你,跟你离婚,难道我做错了吗?”
他们一边走一边吵,最后还是王燕山服软了:“老婆是我的不对!”
说着还打了自己两耳光,又说:“这总可以了吧。
一切都是我的错,好吧,我向你赔礼,以后你想干嘛就干嘛,只要不离婚就行!
我也不跟其她女人有牵扯,我们就安稳过日子好不好。
呵呵,这次是我的错,回家我向你赔礼!
你叫我干嘛都行,你只要不离婚就行!”
鹿雪玉冷嗤一声,也沉默不语,气也消了,虽然在许小鹏面前丢了个人,但他对自己来讲也不是外人了,就顺坡下驴的不再发作。
其实,鹿雪玉华丽逆转,顺利度过这次难关,应当暗喜才对,但她脸色却还是泱泱的不高兴。
而她为什么不高兴呢,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了。
到了车上,许小鹏给贺永京打了电话,事情解决了,当然要跟他讲一声了,报个平安嘛,省得让他担心。
贺永京对这事还是非常重视的,电话打去,不待他开口,就问:“小鹏,解决了么?他们找没找你麻烦?”
许小鹏道:“依我看啊,是解决了,以后就算有事,他们也只能找我。
等我有空的,找鹿雪玉再问一下。
他们家里的事她自己晓得,有没得事她心里应该清楚。”
贺永京沉吟了一会儿,问:“她老公怎么讲的?”
许小鹏道:“他能讲什么,我说他老婆叫得是‘用劲’,你听成‘永京’了。他听了后也讲什么,就是骂了两句,你不用害怕!”
贺永京看他说得轻巧,就晓得这事已经解决了。
心里暗道一声好险,说:“好,那你早点回去吧!”
许小鹏说:“亦可来楚州了,我要去接她。”
贺永京就有点惊奇,笑着说:“是嘛,亦可来楚州啦,那你去接她吧,明天也没啥事,你就陪她好好玩一玩吧!”
许小鹏清楚他这是面子话,当不得真,就说:“嗯,我先去看看吧,到时候再说,但还是工作要紧啊。”
贺永京说:“亦可也不是常来。
明天是星期六,你要多陪陪她!
明天我放你半天假,呵呵。”
许小鹏说:“嗯,好的,我到时候看吧,你也早点睡吧。”
手里拿着手机,许小鹏深思起来。
想到今天晚上这事,依旧有点后怕,要不是自己灵机一动用谐音词语把鹿雪玉叫得那个“永京”岔开。
要不是鹿雪玉不知道他男人的鬼心思,要不是她又抓住她男人的小辫子。
这事估计真要闹得天翻地覆了!
而要是没这么多侥幸的话,她老公就要跟贺总撕逼了。
贺总就算作为东吴集团总经理怕也惹得一身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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