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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密之你以前和崇祯时钦天监的汤若望走得比较近?”
“确有此事,汤先生格物学问了得,学生和他多有交际。”
堵胤锡颔首
“这边是缘故所在了,之前陛下点名要你来做这个翰林学士,我还觉得奇怪,后来打听了一下,我估计就是这个缘由,密之你对格物之学也有所钻研吧?”
这倒是朱由榔自已对历史记得不清楚,这时候的方以智,由于受战乱影响,还没写完《物理小识》,他在科学上的成就总结,主要集中于晚年。
其实所谓“物理小识”和真正的物理学关系不大,更类似于一种自然哲学,缺乏引入真正的数理体系,伽利略的科学方法与笛卡尔的数学体系,才是近代物理学不同于自然哲学的关键。
好在此时也并不晚,至少笛卡尔都还在世。
通过与利玛窦、徐光启等人的思想碰撞,方以智本人的科学观已经走到了时代前列,比如他所著的《东西均》里,就已经把现有学术体系分为“质测”(自然科学)、“宰理”(社会科学)和“道几”(哲学)三大类,突破了两宋以来的儒家理学统治边界,重新探讨认识世界的问题。
朱由榔在后世是工科生,虽然具体知识大多被忘到了犄角旮旯,但他起码知道,所谓科学、技术,是两码事,想要在技术上取得长足突破,就必须要建立一个基础学科研究体系。
哲学、数学、物理学、化学,乃至于经济学、政治学等等,朱由榔当然可以开天眼,直接拿出什么牛顿三定律扔给宋应星他们研究。
但那有什么用呢?
科学研究关键在于体系,一环套一环,过程远比结果重要,牛顿的伟大不仅在于他发现了物理规律,还在于他在发现的过程中创造了无数数理工具与方法。
否则,朱由榔倒是能当一个“先知”,可朱由榔之后,谁又能继续开拓呢?所以,他更应该做的事情是引导,关键时候指个路,真正的科学高楼大厦,必须由这个时代的科学家们亲手一砖一瓦,搭建起来。
如果说宋应星他们,是脚踏实地,直接将知识变成技术的工程师,那么朱由榔期待方以智他们,成为仰望星空的先行者,他甚至不在乎这些研究所真的能拿出什么可以应用的成果,因为能进行这种探索本身,就是在为未来培养数理人才。
“格物之学。。。。。。陛下也知格物之学?”
方以智好奇道
堵胤锡略有回忆地说
“陛下从肇庆的时候,就对这方面挺感兴趣的,之前工部的宋侍郎还给我说过呢,陛下在格物之道上造诣不低。”
堵胤锡让对方不必有心理包袱,回去准备好,后日便要进宫觐见陛下,其实天子以前就好几次提过他的名字,看样子对他挺感兴趣的。
方以智以前在崇祯时虽然是翰林侍读学士,还给崇祯两个儿子上过课,但翰林学士比侍读学士高了好几级,这次天子突然下诏拔擢,兴奋之余还是有些紧张,从堵胤锡这里打听到缘故后,回去马上将自已这些年的研究成果整理复习了一遍。
如同后世要考研或者考公面试的学生一样,反复准备了两天,这才随前来接人的内侍和御前兵马进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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