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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亲?”他要烧着了,盯着她的那两片唇。
那里比花瓣还要柔软馥郁,用力按下去就能溢出汁水。
在他曾经做过的污浊不堪的梦里,他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
不用借着精神抚慰的理由,他不再只是被她标记的哨兵,他们是更亲密的关系。
他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扣住她的后颈,反复端详着她湿软的两片,将浅尝变为更为浓重的热烈。
宽厚肩膀可以将她整个人覆住,结实腰肢分开她的双腿,长指陷入她滑腻的肌肤里,他像狼一样毫无章法地贴着她,像是在撕咬着她,将她吞掉,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梦里的她总是软成一滩香甜的水,浑身湿淋淋的。
她偶尔会因为忍不住想要逃跑,细白双腿打着颤,纤细胳膊上满是他的牙印,在他的怀里挣动着。
这时候他就会轻笑着,拉着她纤细的脚踝,将试图逃走的她拉回来。
梦里有落下窗幔起起伏伏的影子,日落到月落床上光影的蠕动,还有所有的话全部倾诉而出的畅快和被回应的愉悦。
但现在,眼前的少女真实到可怕。
真实到,仿佛在记忆中那个将他推开说他在欺骗他的那个千枝不存在一样。
“怎么了,阿澜?”面前的少女还在催促着,“还不快点过来,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我现在也最喜欢你哦。”
她又向前走了两步,手指撩着他坚硬的胸膛,又踮起脚想圈住他的脖颈。
但男人突然伸出手,牢牢箍住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少女的声音未落。
下一秒,光剑亮起,在她的身上划过。
她的手腕及手掌瞬间被切掉,黑色的水代替血液从她的身体里像污泥般溅出来。
“真是可笑的幻觉,这个实验测试真是敷衍又虚假。”薄澜嗤笑了一下。
连骗他都不愿意好好骗。
她最爱的永远不会是他。
幻境永远都只会是幻境,谎言总归是泡影。
少女捧着光秃秃的手腕,笑嘻嘻的。
“敷衍吗?原来你喜欢听实话。”
黑水重新汇聚成她的手,她顽劣地向他笑着:“其实我不喜欢你,因为你总喜欢戴着可笑的温柔面具,像个虚假的人偶,假惺惺地站在我的身后好像是最忠诚的狗。”
“但是你从来都不是,虚伪的薄上将,你的目光甚至在我抬头的每一个瞬间都饥渴地贴在我的脖颈上,打算下一刻就撕咬你想效忠的主人。所以我怎么可能喜欢这样的你?”
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抛到了他的胸膛上。
薄澜低头接住,在看见那东西的一刻,感觉有什么堵塞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没法呼吸。
那是个被破坏的项圈,上面镶嵌着他名字的地方划花掉,只能依稀辨清,还有缰绳已经被剪断。
这个项圈已经彻底不能用了。
“这东西我不要了,你去找别的主人吧。”
少女说完,眉眼疏冷地要消失在他眼前。
但下一秒,一双大手猛地伸出,牢牢地将她的肩膀抓住。
她转过头,对上一双翻涌着恐怖情绪的眼眸,温暖的棕色在幽暗的空间里显得漆黑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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