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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的手,两手相扣,粗糙和柔嫩形成强烈的对比。
从车辕上跳下来,秦筝裹着狐裘毛茸茸的,站在云战身前,她就像一只雪白的小猫儿。
仰头看着他,秦筝眯起眼睛笑,甜美可人,“云战,你这样一看真是宽阔。”他这身板,啧啧,没话说。
“你这样子,像棵豆芽菜。”他只需用一条手臂就能将她整个揽住,让外面一丝都窥见不得。
“我才不是豆芽菜。你见过哪个豆芽菜前凸后翘的?豆芽菜和洗衣板一个概念,你这等于是骂我呢。”不乐意听,豆芽菜是那种发育不完全的,她也是很性感的。
视线于她的身体扫了一遍,云战的眼眸隐有笑意,前凸后翘?亏她说的出来,还有这么夸自己的。
“不服气?”看他那眼神儿,明显在嘲笑她。
“成,你说得对。”附和她,云战还是同意的,他亲手测量过,算得上前凸后翘。
“哼。”双臂在狐裘里环胸端起,她得意的样子也可爱的紧。
野外过夜的帐篷都是秦筝曾经住过的,那种白油布,只需将绳子有规则的缠在树上,一拽,整个帐篷就砰起来了,十分简便。
一座座白色的帐篷接连出去很远,在这稍暗下来的野外十分醒目。
篝火也燃起十几堆来,照亮这处夜空。
出去的一队人马乘着夜色回来,马蹄声清脆。
坐在火堆旁,秦筝隔着跳跃的火苗看着不远处,那队人正在向云战汇报刚刚他们的所见。
秦筝自己所看见的绝对是有问题的,但不知这些人都看到找到了什么。
不过片刻,云战大步走来,随着他走近,好像火苗都要被他盖住了似的,这人气势强大。
仰脸盯着云战,秦筝急于知道。
于她身边坐下,云战看着她,而后低声道:“你说对了,确实有蹊跷。他们掘地后发现下面埋了许多死人,看穿着是普通百姓。但,他们死于天花。”
“天花?”秦筝一愣,转眼看那些刚刚去查看的亲兵,他们已走向河边去清理自己了。
“有瘟疫出现了,但我们没听到一点风声,是被压下去了。”云战的声音很低,面色无波,因此看起来他整个人都显得很沉郁。
“这种事情过度压制的后果就是会死更多人,若是提前公布与众,大家都能做防范,就不会有太多的人死掉。”秦筝是这样的想法,但忽略了这个时代对于瘟疫这种事情的看法。在他们看来,有瘟疫出现,那就是上天在对这个地区的管理者发出警告,这是不祥之兆,朝廷的禁忌。
“说得对。”云战赞扬,没想到秦筝还有这种见解。
眼睛弯弯,秦筝笑笑,“那咱们得小心点儿了,成年人染上天花,在这儿也没有先进的治疗方法,那必死无疑。”
“你见过有得过天花但逃过一劫的人?”听秦筝这语气,就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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