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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巷口一直撕叫的绿色怪物已经倒在了地上,白桐无法想象那个老头是怎样干掉这个大家伙的,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就差没有戴个眼镜去客串一下大学的教授。
放眼望去,这样的怪物还有几个,它们的长相都大致相同,就算是已经没有了气息,也能让白桐心生惧意,之后他看见了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人类,从几个到几十个,有个别的比较幸运,他们保留下了完整的身体,但更多的却是被雨水泡得有些发白的肢体,脑袋、手臂、左腿、右腿,在那些怪物眼里,人类就像是小孩的玩具一样脆弱。
就算没吃早饭,他也觉得胃里一阵翻浆倒海,他靠着墙壁,躲避着快要填满整个街道的尸体,同时也害怕自己因为脚软而倒下,他仔仔细细的注视着自己的脚下,直到一种白红色的东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内。
那是一颗被撕咬过的脑袋,他的半边头皮已经不知所踪,裸露在外面的是白红色的脑髓,白桐开始干呕起来,唾液和一部分的胆汁混在一起从他的嘴里吐出。
他无法想象地上的人活着的时候是受到了多大的痛苦,他不相信那些野蛮的怪物会贴心到将你痛快的杀死然后才来无趣的蹂躏你的尸体。
街上再也没有喧闹的声音,剩下的只有听得让人有些麻木的雨声,空气里也弥漫着世界末日的气息。他拖动着筋疲力尽的身体跨过一个又一个尸体,他不敢停下,因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就在下一刻,自己就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很快,他找到了一个屋子,屋里已经人去楼空,他将小女孩放在了舒适的软床上,然后对她说:“我一定会回来把你带走的。”他坚定的眼神在下一刻突然颓靡下来。
“如果,到时候我还活着的话。”他转身走向了门口,关上门之后软软的靠在了门上,直到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才重新站起来走上街道。
街道上的尸体越来越少,他觉得自己应该感到高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就算再怎么和自己毫不相关,但,那毕竟是人,是同类。
街道的中间又有几个已经倒下的绿色怪物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他确定自己找对了方向,也庆幸老头是往这个方向走的,他问过事情的缘由之后也正好从这个方向逃命,他没有能力拯救什么,这点他很清楚,而证实这一点的代价却是一条幼小的生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弄清楚这件事情的缘由,很快,他给自己找到了搪塞过去的理由,他不能不明不白的死了,真是个牵强的理由。
熟悉又让人愤怒的撕叫声很快传到了他的耳朵里,白桐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似乎是在颤抖,它缓慢的推动着自己的身体前进同时嘲笑自己的懦弱。
他觉得自己是在赌博,拿性命做筹码的赌博,要是那个老头并不在前面的话,他一定活不下来,要是他真的在前面的话,自己也许能活下来。
只是这场赌注,还没等他思考到结局就已经开盘了。
最先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那个老头,他拥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矫健身手,和人类不可能拥有的强大力量。
无法想象他在灵敏躲避异变人攻击的同时,还能用看上去软软无力的拳头打得另一个异变人倒退几米。
他就像是在不慌不忙的和小孩子玩耍,他拿手中的黑色的文明棍敲打着它们,它们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只会愤怒的嗷嗷叫。
“往生吧,可伶的孩子们。”他玩腻了,他总觉得老头子就该留有一颗童心,这样至少他不用太早的去见上帝。
白桐听见他说出了奇怪的话语,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老头会把这种东西称作可伶的孩子,他看见老头从手杖里拔出了一把细细的剑,然后毫不留情的贯穿了他们的心脏。
这一刻,他神情悲伤,但转瞬即逝。
老头等雨水清洗了一下剑身,然后回了鞘,他拿着手杖继续往前走。白桐觉得他是个地位尊贵的人,那种可以在餐桌上优雅的一口一口吃饭的贵族,他们吃饭的时候不会发出难听的吧唧声,就像他们走路的手脚后跟不会摩擦在地面上一样。
他追了上去,老头发现了他,在这个只剩雨声的世界里发现点别的东西可真不算难事,何况白桐还脚底打滑摔在了一具尸体上。
“你还好吧,年轻人。”老头停下来,转身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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