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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先生……懂了。”老绅士点点头,抬起手,“我出五百美元。”
秘书笑容瞬间消失:……不是韦恩先生喂!这一看都会被诅咒的玩意值得用五百美元买回家吗?喂老板!清醒点!
可戈梅斯怒意未消,不打算将它拱手让人:“八百美元!”
很快,又有人参与进来:“我出一千美元!”
嘈杂的室内声音此起彼伏,最后,这颗小小的人头被炒到了三千五百美元。
“三千五……”神父看上去都要晕过去,“这东西……?”
现在的有钱人,他真是越来越不懂了。
他怀念过去那种单纯的义卖会,会上只用拍名画或古玩或小孩子的涂鸦。
神父小心翼翼地让助手把人头捧走,放在精致的盒子里。
幸好义卖结束后,这东西会被买家带走。
他环顾台上,不敢再碰黑色的盒子,而是另选了一个蛇皮袋:“让我们看看第三件……呃呃呃呃……”
一根带刺的植物条从袋子里伸出来,捆住了神父的脖子,让神父在翻白眼和窒息之间挥手挣扎。
卡喀亚惊道:“你们捐出了克利欧佩特拉?”
“克利欧佩特拉”,就是莫蒂西亚每天精心喂养的那支非洲绞杀花的名字。
莫蒂西亚握住戈梅斯的手,用手帕抹了抹泪,坚强地说:“虽然我爱它,但我知道那些遇到困难的人更需要它。”
不过显然,现在更需要帮助的是台上蹦跳挣扎求氧气的神父。
布鲁斯一个健步冲上台,和顽固的克利欧佩特拉,围绕“神父的脖子”进行一个极限拉扯。
一人一植不分胜负,神父夹在中间,手挠空气,面色发紫。
布鲁斯喊道:“亚当斯先生,无论花多少钱,我都把它买下来送给你,你和你的夫人可以把它领走了。”
莫蒂西亚好开心,立刻小碎步走上台:“你真大方,布鲁斯先生。”
她捧着绞杀花的前端,安抚着:“宝贝,我们可以回家了。”
克利欧佩特拉终于放开神父,被莫蒂西亚捧回座位上。
前排和第二排的座位顿时空了一半,人们争先恐后地挤到第三排去。
星期三捐出的,是那个总是被她抱着的断头娃娃。
可惜在座的富豪们全然不懂欣赏,没有一个人举牌。
卡喀亚以“五十美元”的价格将它收入囊中,准备给星期三一个惊喜。
慈善义卖的后半段捐赠品都不值一提,只是普通的文物,字画,小玩意。
在亚当斯们看来,这次经历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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