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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锅凉油,下入肉丝,翻炒两下就盛出来备用。
一勺猪油,爆香酸菜沫,放辣椒酱油翻炒均匀,下入肉丝后加入盐糖少许。
一只大海碗,碗里猪油一勺,酱油一勺,香醋一勺,小葱一把,冲入滚烫的面条汤,夹上两大筷子劲道的面条。酸菜肉丝两大勺,均匀的铺在面条上。
酸菜肉丝酸爽开胃,面汤热乎鲜香,面条筋道爽滑,配上一颗煎鸡蛋,胃里暖呼……呼的,让冬天的寒冷悄然而去。
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吃的秦朗月全身冒汗,回到屋里后忍不住脱了棉外衣盖上了夜里压风的薄被。
梅时淮帮他把头发解下来,用小梳子从上往下的顺通。
“这两天下雪也不动换,总觉得胖了两斤。”秦朗月困困的,将头埋在了梅时淮肩膀上。
现在成亲已经一年半了,一些羞涩早已褪去幻化成浓浓的温情。
梅时淮将梳子放下,用手轻轻抚摸夫郎柔顺的头发,还是下雪好,天天抱着多好。
“没有胖,可软和了。哪里都软和,可舒服了。”说完,就搂着夫郎躺下。
秦朗月终于闭上了眼睛,没听见他这一句话,不然肯定要挨打。
外边起风了,天上的雪花唰唰的下,天气虽然反常,但屋里的炕烧的热乎。
秦朗月受不了热炕,底下铺的炕席使用芦苇和棉花加厚了的,褥子也是新缝的,软软呼呼的让人陷进去。
太软了,梅时淮想。
无论是底下的褥子,还是怀里的人,都是软软的,热热的。
成了亲的小哥儿会长开,由青涩变的温柔。
梅时淮以前就喜欢羞涩明朗的秦朗月,当初千求万求的才得了这么位夫朗,心里疼他却无法表达。
看见他的温柔还有以前不曾显露的狡黠后就更加无法自拔。对他好,只能是无法言说的情意。
梅时淮上过两天的学堂,认识大部分的字,会写自己的名字后就坐不住了,整天疯玩,肚里没有一点墨水,导致他相对夫郎说两句情话都得抠半天脑子。
下午不刮风了,雪依旧不小,没过了脚踝。
这么待下去也不是办法,雪一直不停,怕是要把房子压坏。
正屋,东西房都是砖瓦的不怕压,但是厨房和库房确实茅草屋。
秦朗月给梅时淮扶着梯子扫厨房顶上的雪,晓沄给梅阿爹扶着。梅阿娘用铁锹清理出过人的小道。
村里不少人家都开始扫雪了,就怕晚上睡着睡着屋顶子塌了。
铁锹声,扫竹声在每家每户上演。
一通干活,人身上是热的,雪落在身上一会儿就化,全成了水汽黏在身上,这肯定是要得风寒的。
赶紧进屋烤上火,擦一擦背上的虚汗,换一身干爽衣服。
秦朗月煮了姜汤,放了不少红糖和红枣,喝完后脸红红耳朵红红。
天暗暗的,看不太清楚,梅时淮点上了蜡烛,昏黄的灯光下还是看不清人脸上的颜色。于是他便一直盯着夫郎看,明明在外面还看的清楚,怎么明亮起来反倒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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