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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朕知道劝不住你们。”面对一个执拗的长辈,一个执拗的兄长,英洪帝也无可奈何,只能勉为其难说:“朕准了。”
身为帝王,应当不怒而威,可此刻英洪帝为难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像是被绑架了似的,左右晃了晃头,一边是“老顽童”父亲,一边是“胡闹”的爱卿,英洪帝又拗不过他们,只得被迫点头。
“朕准了”这三个字就是圣旨,只要英洪帝答应,萧灼就有把握力挽狂澜。
文臣如何,武将如何?自古多少英雄文武双全,萧灼亦是如此。
能看到疆场惨烈,能品到诗词香茗,无论是曲水流觞亦或是戎马刀戈,皆不在话下。
萧灼叩首:“谢陛下。”
太上皇站在中间拉起二人:“谢儿子。”
“临走前,带你们去个地方。”太上皇拉住英洪帝和萧灼的手往外面走,不远处的禁军接着跟上,坐上乘龙辇,浩浩荡荡的出了京城,来到了京郊外。
梨花开的正好,落在墓碑旁的梨花糕上,点映着梨花的形象。
墓碑被擦的很干净,一看就是有人常来,上面落着的梨花倒是与墓碑相得益彰。
周遭覆盖着梨花的香气,连泥土发散着梨花的芬芳。
“逢玉,朕又来看你了。”太上皇拿了一块梨花糕,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掰了一半放在嘴里,“还记得你我以前,约定好了一起做梨花糕,结果你做的好吃,朕却做的特别难吃,你就是掰了一半递给朕,每一块都是如此,那一天,朕真的很开心。”
太上皇全身心的投入在和殷逢玉的对话中,没看到萧灼和英洪帝以及众侍卫的表情。
英洪帝疑惑的看着太上皇手中的梨花糕:这还能吃?万一有毒怎么办?
萧灼弹了弹双耳:这是我能听的?
禁军故作镇定:这算不算皇室秘闻啊,我们不会被灭口吧?
不行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这不是我故意听的,可不能被杀头啊!
“你走后,朕身边最后的长辈也走了,你我虽为忘年之交,这本是注定的结局,可有时候……逢玉,朕放不下。”太上皇自顾自的咀嚼着梨花糕,根本不理会其他在场的人。
梨花抖落太上皇满身,似是代殷逢玉作答。
“忘年之殁,逢日独归,漫夜长如岁,只剩残心憔悴。”太上皇望着剩下的梨花糕,“暗自剔灯燃尽,还匿幽魂泣鬼,谁与朕悲?”
风起一阵,满园梨香。
听完太上皇的吟诵,萧灼飘荡在千里之外的思绪瞬间回过神来,游丝如电,荡漾其间:“???”
独归?大抵会如此吧!
旁人再多,也是万般孤寂。
只是没想到殷逢玉死后,纵横一世的太上皇竟会想着和鬼为伴,渡过慢慢长夜。
吃尽手中的那块梨花糕,太上皇眼神如鹰:“逢玉啊,你等着朕御驾亲征,等着看天下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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