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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煦还是不语,没喊疼,也没喊停。
萧灼又接连着抽了几下,看见透过衣物洇出来的血痕,手中的藤条悬在空中,迟迟不肯落下。
纠结一番过后,扔掉手中的藤条,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向桌子,一拳下去,将桌子砸出一条裂痕。
那条裂痕很不规则,中间还有丝丝缕缕的交叉口,就像抽打在苏煦臀上的藤条印。
粗略的瞥了几眼,就走到柜子旁,拿出上好的外敷药往床上扔,恰好砸在毫无防备正等待着萧灼替他上药的苏煦身上。
还刚好是伤口上。
苏煦:“……”
萧寻安,我敢保证,你绝对是故意的。
沾上血的药瓶顺着苏煦的身子滑落在床上,滚到了被子旁。
“若不是明日是外邦朝贺的大日子,就凭你今日的表现,本相抽死你都不为过。”萧灼指着苏煦的伤口,恨不得再拿起藤条来抽上几百下才解气:“怎么,苏大人这是疼的说不出话来了,刚才不还是挺能说的吗?”
“知道。”苏煦被打的面色惨白,伤口又疼又麻的牵动着浑身的汗,他现在已是大汗淋漓,可即便这样,苏煦已经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萧灼,淡淡的说:“比起能让安安亲自为我上药,这点疼算不得什么。”
萧灼:“……”
看来还是打的轻了。
“想让本相替你上药?”萧灼又坐回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苏煦忍着疼痛抓着药瓶,无动于衷道:“苏大人还不够格。自己上。”
“安安好狠的心。”苏煦打开药瓶,双手捧着放在唇边:“安安怎么不挑个好地方打,我就算有力气自己上药,也够不到啊!”
萧灼冷眼相对,并未多说。
“看安安的意思,这应当是外敷的药。”苏煦将打开的药瓶放在嘴边,强忍着刺鼻的味道说:“若是我吃下去,会如何?”
“会死。”萧灼不忍道。
“堂堂武相半夜死在文相府,萧大人不妨猜测一下,外面会怎么传?”苏煦威胁嗅了嗅唇边的药,那股刺鼻的味道激发了体内的疯狂,他端了端药瓶,威胁道:“安安,你说外面会传本相是逍遥至死呢,还是……”
没等苏煦说完虎狼一般的话,萧灼就不情愿的走到床边,着急发慌的伸出手,抢过了苏煦放在嘴边的药,厉声道:“给我。”
用力的撕开黏在血肉上的布条,将一整瓶外敷的药洒在苏煦的伤口上。
就像当时萧灼被先帝打了五十大板后,苏煦也将一整瓶药倒在他的伤口上那样。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动作,两个人的心境却大为不同,处境也是天差地别。
强效药触及苏煦伤口的一瞬间,那股爽感比萧灼抽他的时候还要强烈。
那一刻,苏煦总觉得又千万支箭同时射向他的伤口,有千万只蚁虫噬咬着他的伤口,浑身都向是被千万根银针刺入拔出那样颠三倒四,天翻地覆间,苏煦嘴角抿出两个字:“多谢!”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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