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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钦妮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很是嫌弃的白了王文铭一眼。
“有些事你想做,我不拦你,但到时候出了事,我第一个抓你。”
“钦妮……”
王文铭的母亲一个激灵,起身就要替儿子开脱。
“行了堂婶,话我就说这些,具体怎么解决,你们和二爷爷商量吧。”
“对了,我和我爷爷说过了,他会去见见曹阎王,至于结果怎么样,他也没有把握。”
丢下两句话,王钦妮脚步蹒跚,转身告辞离去。
该做的,她已经都做了。
要不是看在二爷爷年事已高,她绝对不想碰这个烂摊子。
那个不成器的王文铭,仗着王家的背景,在京都城里干的那些混账事,自己也是有所耳闻的。
这下可好,夜路走多了,踢到刺猬了。
想起那个叫陈瀚的青年,王钦妮就恨得牙根发痒。
自己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吃过这种瘪……
但是和那个家伙接触越多,却越让人感觉他神秘。
在KTV的行动,他打脸了特科。
如果说那次是个意外,今天这事又怎么说。
竟然一击将任传龙那个家伙撞飞,足足躺了好几分钟,才勉强能爬起来。
如果换做普通人,那一记贴山靠,恐怕就要重伤昏迷。
感受着自己小腿传来的肿胀和疼痛,王钦妮贝齿紧咬。
该死的家伙,这个仇,本小姐记下了。
……
而这个时候,水月湾。
陈瀚的电话从发布那个视频后,狂轰乱炸就没有停下过。
这其中有宿舍兄弟的,有宁欣楠的,古玩协会的,还有京都博物馆的……
就连社科院那边,沙路辉都打来了电话,询问陈瀚愿不愿意上交那页永乐大典,以及那片甲骨文。
沙院士倒也实诚,实话告诉陈瀚,奖励的金额肯定不能和拍卖比,但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最重要的,还可以获得捐赠证书。
陈瀚没好气的一口拒绝掉了。
紧跟着,田继甲的电话就打来了……
竟然和陈瀚商量,能不能分期支付,他对那尊元青花大罐,可谓是心痒难耐。
陈瀚告诉田老板自己急用钱,也算是婉拒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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