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栯梦渺第一次见人这么损自己队伍,冲着景扶苏就是一盆凉水浇下。
“那你们排行第七,不会是吊车尾吧……”
无人回应,看来是说中了。
车内气氛一时间沉默到极点。
栯梦渺叹了口气,拉过栀禾的手,放在猫头上,说道:“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不如大家重新认识一下,保不准有了我的加入,咱们外勤七组就是入戏的功臣呢。”
“你还真是……”景扶苏本想说她狂妄,但转念一想,栯梦渺确实很有本事,他们之所以截胡她,也是看中了她的戏曲造诣,最终只能不悦地蹦出两字:“自信。”
兴许是同为女生的缘故,栀禾对栯梦渺的脾气越来越喜欢,连带着景扶苏的身份一起汇报给了她。
“我,青城书院栀青梨的女儿,他,京城远近闻名的花花公子,总之外勤七组是调查局的关系户,这点没什么好隐瞒,你早晚都会知道。”
“等等,”栯梦渺好像忽然发现了盲点:“所以外勤七组本来的入戏搭档是谁?”
景扶苏借着后视镜与栀禾对了个眼神,说道:“七组没有入戏搭档,因为家中长辈阻拦,是不参与此次入戏任务的,但今时不同往日,我们得到了你,还有九帝钱。”
栯梦渺摇头,自愧不如:“啧,你们真是连吃带拿,一点不含糊。”
“可不是,”栀禾莞尔轻笑:“入戏道具一旦认主就无法变更,只要我们现在返回调查局,家中长辈也不好跟官方部门动手。”
灵异事件调查局包下了苏城郊区的一座公所,是典型的徽派建筑。
马头墙和泗水归堂的布置让人仿佛置身于戏中。
两处室外,一处室内戏台,显然是经大师之手为入戏而特意打造的。
前来迎接的老者看见景扶苏和栀禾时先是一愣,随后将目光移向了正在倒腾行李的栯梦渺,连忙差人安排房间。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老者戴着副圆框眼镜,中山装,木头拐杖杵地时,敲得人心里发慌。
作为三人里唯一的男人,景扶苏咬咬牙,把锅一股脑儿全背了:“五组那两个被我揍了,我抢走了他们的九帝钱认主,顺道截胡了栯梦渺,现在换人肯定行不通,倒不如让我们七组入戏。”
老者虽不愿意,但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万幸加入七组的是栯梦渺,这孩子命格特殊,凶中藏吉,要换了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可能同意这么荒唐的决定。
栯梦渺进屋后当起了哑巴,虽然谈话的是景扶苏,但她总觉得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几回抬头总能来个尴尬对视,就好像上课走神被老师逮住一样,怪心虚的。
又一次喝完了杯中的茶水,她实在忍不住问道老者:“内个您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栀禾拽住栯梦渺衣角小声提醒:“注意分寸啊,这是程老,咱们领导的领导。”
话音刚落,程老便拄着拐杖向栯梦渺走去了,越是走近,便越控制不住脸上的笑。
他取出一本破旧册子,悄声说道:“孩子,看看吧,牡丹亭的戏曲原典,也是你们此次入戏的剧目,先熟悉下剧情才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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