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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思顿时一阵无语,她直接将霍不迟手里的糖抢下来,递给姜去寒。
“我不吃!你行贿也是无用的,就是受寒了,陛下……您好好骂骂她!”
“不是,你给我看看,这糖是否有毒。”
常在思异常认真的脸色,让姜去寒心中一阵惊慌,她赶紧将糖放在软包上,先是用银针试了试,银针并未变黑。
“没有剧毒。”
她给了一个答复,然后将饴糖的一小块切下来,凑近闻了闻,她皱了皱眉,有些怀疑的把一小块糖放入口中。
“唉!”常在思吓了一跳。
姜去寒一抬手,放心的说,“不碍事,不过是杏仁味的饴糖罢了,只是不知为何,这是苦杏仁?这种东西吃的少倒是不碍事,不过要记得,不能和虾蟹同食,这两种无毒的东西一起吃,会致腹泻,浑身发软,畏寒腹痛,甚至伤了脾胃。”
这些症状听起来都不算是严重的,可常在思的心还是不能放下。
“如此……那就是无事?若是孩子吃了呢?”
“孩子不能吃,幼子若是吃了,命怕是要丢的,他们本就肠胃不如大人,要细细将养着,怎可如此吃呢!”
姜去寒解释完,才又提醒她一下。
“你也不行啊,你本就因为容妃下毒之事伤了脾胃,这一小块糖,足够要你这条小命……”
姜去寒越说越慢,话没说完,就明白了,常在思手中为何有这个东西。
可这……是从霍不迟手里抢下来的,所以……
常在思一颗心越来越冷,强烈的寒意顺着心口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一转头,霍不迟的眼神阴冷至极,简直要比她吓人的多。
“所以……这件事不仅仅是冲着念儿,她是想要,我们母子两个都死,如此才能……”
“是啊,只有没有你这个人了,我朝才会真的再也无太子,只有没有念儿了,他人才有坐这个皇位的权利。”
霍不迟忽的冷笑,他只知道,母亲不爱他,甚至恨不得他死,却不知道,他的母亲为子筹谋,竟能不惜牺牲大儿子的全家。
所以,这世间真的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至此,如此……她为何要生。
“她到底为何,不在朕尚在襁褓之中就掐死朕,若是朕早点死了,也少累的她诸多筹谋,也能让姐姐……不伤心难过了。”
常在思见他伤心,也顾不上自己了,直接拉着霍不迟的手,轻轻的亲吻了一下。
“阿迟别难过,事已至此,咱们也不能拿着这个糖去质问太后,她既做了,便不会留下证据,可、她是如何知晓,念儿最近食用虾蟹多,如何知晓,我也食了些的?”
“等会!”
姜去寒震惊的看着她,“你说……太后?是太后给的吗?还有!你怎么吃虾蟹了啊,我不是交代了不许吃的吗,有那么多好东西呢,你非吃这个做什么。”
霍不迟给她辩解了两句。
“她吃什么都觉得不好吃,想要吃虾蟹,不过没有多食,我只是将蟹子的肉剥下来给她放到白粥里,想着如此便是热的了,该是无事。”
“食物冷热,与它的烹制方式有些关系,但是不大,虾蟹之物,怎样做都是冷的!她爱吃你也不能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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