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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杀人——你觉得华北组在北海道得势这么久了,羽月家会这么忍气吞声么?”
“我懂了,羽月家的那群女人就是群疯子,在一个淡水湖里面突然丢进去一只食人鱼……那么整个湖里就会变得腥风血雨。”德川幸司拳掌相交,“那么,宴会的承办、餐饮供销商和川崎家的联系人就交给我负责吧,我保证在我们落地福岛市之前,能得到川崎家的答复。”
“家主阁下,寺有些内急,不知能否恳请暂时离开一下……”
一旁的下田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个该死的候机室内,所有人都在谈论德川信义,但却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认识他,就连德川山卉也一样,就因为信义是一个“不该出生”的人,就有这个必要将他从头到尾都当做一个傀儡么?德川家康要是看到自己的后人现在竟然变成这幅嘴脸,恐怕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下田寺自诩是个唯物主义者,可在某些时候,他还是希望某些带有神秘主义色彩的东西能降临到这群讨厌鬼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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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你内急你可以上了飞机再去啊,飞机上有卫生间的,现在离起飞就不到半个小时了,他们会提前十五分钟检票,我们德川家的私人飞机向来都是准时准点。”德川幸司用一种略带有挑衅的声音说道,“家臣离开家主,放在古代这可是不敬的行为,想清楚下田寺,别忘了你应该尽到的职责。”
“罢了幸司,就让他去吧,人总不可能让一泡尿给憋死。”比起德川幸司,德川山卉倒还算通情达理,说句实在的,如果真有什么不法分子想要袭击他,都不用下田寺出手,其余德川家成员也会争先恐后的保卫家主,不是出于忠诚,而是出于利益的考量……
“谢谢家主阁下,那寺稍后就来。”
话毕,下田寺就冲出了这间乌烟瘴气的VIP候机厅,冲到了机场角落的公共卫生间,他躲在隔间后,探出脑袋观察了周围几秒钟,确认没有人跟着自己后,掏出手机,看着手机上唯二的两个联系人陷入了沉思——德川山卉和德川信义。
有那么一瞬间,寺感觉自己的人生简直像个笑话,活了二十多年,手机里的联系人居然才只有两个……寺没有父母,或者说,没有关于父母的任何记忆;但他一直确定自己一定有父母,要是没有父母的话,那么他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德川山卉是家主,所以有他的联系方式不奇怪;而德川信义作为寺的恋人,有他的联系方式就更加不奇怪了……那么……自己究竟是哪里奇怪?
在思考这个他这辈子都可能想不明白的问题时,他的双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按下了拨号键……
“喂?”
“那个……信义,是我,寺。”将手机拿到耳边,熟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真奇怪,明明才离开信义一个星期,为什么在接通电话的时候,却感觉隔了一个世纪之久?
“晚上好寺,我刚刚正准备给你发消息。”德川信义的声音在经过了电子元件的处理后,显得有些缥缈,“出什么事情了吗?你很少会在晚上打电话给我,每次打来的时候,也都是有要紧的事情要说。”
“没什么……就是想要问问你在北海道玩得还开心么?”
“我已经不在北海道了,我现在在青森,和方欣楠在一起;同行的还有一个华北组干部韩宏伟,我们现在在居酒屋喝酒,我出来透个气。”
“嗯……你现在一个人不要紧么?我指的是安全方面。”虽然早就知道了信义去青森的消息,但寺必须装作一副自己还在东京工作的模样,想来还真是折磨人,对自己的恋人都无法说真话,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加操蛋的事情么?德川山卉身边的那些保镖像个铁桶一样把他围得水泄不通,根本就不需要下田寺这个场外援助,与之相对应的,是孤身一人深入黑道核心的德川信义。
下田寺对黑道从来都没有过一丁点好感,在他的世界观中,这群社会的蛀虫就是应该被消灭的存在,如果不是这些家伙在黑与白之间斡旋,日本的社会说不定会变得更好,华北组的符纸走私让越来越多的奥术师患上奥能成瘾依赖症,同时也让整个奥术师群体变得岌岌可危;但寺心里面也很清楚,消灭了一个华北组又会有华南组、华东组来填补他们的空缺……日本的政府实在是没有盈余的财政来维持中下层阶级的社会治安,在泡沫经济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抽出财政补贴来支持警队或者执行官,更何况在“消失的二十年”,想要彻底消灭黑道,只有消灭滋生黑道的土壤,不幸的是,这一点是他手中的刀永远无法做到的事情。
这种对社会现状的无力感,让那个“宅男计划”变得越来越具有诱惑力,在面对灵魂奥术师或者其他不安定份子的时候,下田寺可以毫不怜悯的将对方抹杀;可在面对更大、更抽象的东西时,他心里的犬儒主义便会不受控制的在心中萌发出种子……
“目前来说没问题,你别忘了我也是个奥术师,遇到危险我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小命。”信义在电话另一头用一种半开玩笑性质的语气回答道,“不过,我可能一时半会回不了东京了,刚刚父亲发消息来说,要我启程去一趟福岛,川崎家会在那里举办宴会……”
“宴会?”下田寺不禁咂舌,刚刚他才在候机室里听到拉拢川崎家的计划,信义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不得不说德川山卉还是有优点的,那就是想好的事情立马就能够执行。
学生时代寺闲着没事偶尔会看看那些成功学的书籍,其中有一本说:所谓的领导者做的事情,就是“选择题”,下属做的事情则是“摆出选项”,想要成为“成功人士”,就必须拥有所谓的“决策者思维”。从刚刚德川山卉和德川幸司的关系来看,就是非常经典的决策者与提议者关系,领导需要在做出抉择的时候承担相应的责任,而下属则是庇护在大树下乘凉的走兽……这时,下田寺忽然想到:如果一个人一开始就是底层出身,那这些成功学对他来说有意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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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NHK曾经播过一个“角色互换”类型的综艺节目,其中有一期是“让日本的某位富豪成为一名搬运工”,为其一个星期,其中只能用工作赚取的报酬维持生计,挑战成功即可获得节目组的奖金,虽然奖金对于富豪来说是九牛一毛;但他还是秉着能够出现在公众视野中的诱惑,参与了这场综艺活动。最后的结果是,他坚持了三天就坚持不下去了,且不说每天要工作十个小时以上,繁重的体力活压的他根本就喘不过气,每天下班回到家都是倒头就睡,哪里还有时间去进行额外学习提升自己呢?一辈子注定就卡在那个位置,年轻的时候为了温饱拼了命的出卖劳动力,然后和日本不健全的劳动法作斗争,老了以后又将赚来的钱送给医院。
寺想到了一个经济学笑话:经济不景气的时候,雇佣一个人挖坑,然后再雇佣另外一个人填坑,这样一来不仅解决了就业,同时也创造经济增长,美国大萧条的时候,罗斯福就是这么干的。将这种模式套用在人类个体身上,就形成了可持续性的涸泽而渔,然后那群高高在上的当权者就会不断通过这种隐藏的暴力,不断加码自己的财富。
“是的,我想,父亲应该是打算用这种方式,以彰显‘德川家依旧能够稳住局势’吧,不用担心,等事情结束后,我会尽快赶回东京。”
“那个叫方欣楠的……她怎么样?”
“目前来说人还行,但你知道的,我的那一套‘识人术’只对男生有用,对女生就是竹篮打水。”
“如果她敢欺负你,我会要她好看。”
“谢谢你的关心,寺,不过我偶尔也想要表现出能够独当一面的模样。”
“对了信义,你知道德川幸司这个人么?”
“德川幸司?”电话另一头的德川信义沉默了许久,“嗯……是听说过,他是我的舅舅,不过我们没见过面,因为我这个人比较恐惧那些繁琐的社交活动……”
“那个德川幸司有个女儿,叫做德川绘里香,我听说,她也被提名为德川家家主候选人了,你有什么想法么?”
“你搞什么下田寺?”信义的语气带有一丝愠怒,“如果真有人想要当这个家主,那我让给她就是了,你别忘了我们的计划,在这种关键时候咱俩可不能产生什么节外生枝的想法。”
“对不起信义……是我的错。”广播声想起,合成语音播报着飞机即将起飞的消息,诚然下田寺的确想再和信义多聊两句,可客观因素决定了他这个想法是不切实际的,于是他编了一个理由,打算结束这场依依不舍的电话,“那个……信义,我手机快没电了,等我回家充上电我再打电话给你。”
“那再见了,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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