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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气势,便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说:“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杨贝良。”
纸人点头,然后补充了一句:“准确的说,我只是杨贝良的残魂,我并没有拥有本体完全的记忆。”
我说:“有一些重要的就足够了,第二个问题,我和你本体的扎纸技艺,谁的更高一筹,用我给你扎的这副身体来比较。”
杨贝良的残魂纸人沉思了一会儿就说:“我本体虽然是扎纸世家,可相比于你而言,还是略逊一筹,我这么说,绝无半点恭维之意,实话实说。”
我嘴角上扬,忍不住“嘿嘿”一笑。
姚慧慧就在旁边提醒我:“徐章,问正事儿。”
我这才看着纸人继续问:“第三个问题,你床下铺着的四边云结席之中,原本拘禁的魂魄是谁。”
纸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愕然,随后又有些无奈地说:“果然还是被你们发现了吗,席子里面拘禁的是我养父的魂魄,也是我师父的魂魄。”
我“咦”了一声就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怨吗,你要把他拘禁起来,还要每天将其压在身下,这算是极大的羞辱了。”
杨贝良残魂的声音这才慢慢说来:“我养父因为扎纸,引来一个极其厉害的魂物,我养父和魂物大打出手,最后制服了那个魂物,不过战斗之中,我养父七魄之中的雀阴一魄也是被重创,从此之后,我养父在那方面便有了障碍,没有办法再生育子女。”
“而我养父那会儿还年轻,后来他就只好抱养了我,收我为养子,便传授我扎纸的技艺。”
“我养父因为自已雀阴魄受伤的缘故,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变态,他给我定下了规矩,让我终身不能娶妻。”
“小时候无所谓,可随着我慢慢长大,我和邻村的一个姑娘互生了情愫。”
“后来这事儿被我师父知道,他不仅用纸人半夜把那姑娘的魂魄勾走,还一把火将纸人给烧了。”
“那姑娘就那么离奇的死在了家中。”
“另外我师父为了惩罚我,也是出手打碎了我的雀阴魄,让我变得和我师父一样。”
“再后来,我师父为了恢复能力,老是去寻找各种各样的偏方吃,结果吃来吃去就把自已给吃死了,而我那会儿才二十三四岁。”
“我师父死后,魂魄不肯走,非要我给他扎一副纸人的身体用,我自然是不肯的,便暗中编织了云结的席子,然后将我师父的魂魄给关押了进去。”
“因为师父走的早,他之前教我本事的时候,又总是有所隐藏,所以我的学艺并不算精明,可在小镇子上养家糊口却还是可以的。”
“可谁知道前不久,我家里忽然进了老鼠,还把云结咬坏了一点,这就导致一天夜里,养父的魂魄跑了出来,我施咒反抗的时候,我师父已经用尸咒、魂咒双重咒法打在了我的心口。”
“我的魄散尽,魂则是被封禁在了五脏六腑之中,寻机尸化。”
“我的一缕残魄被冲击,进入了这席子之中,也算是保留了下来。”
听到这里,我就问杨贝良的残魂:“你能拘禁你师父,为什么不杀了他?”
纸人的眼神有些落寞说:“是因为我对纸人的着迷,我想要从我师父口中问出更多有关扎纸技艺的秘诀。”
催命此时忍不住问杨贝良:“你那么痴迷扎纸技艺,为什么不收个徒弟?”
杨贝良没有回答。
我则是对着纸人笑了笑说:“你没听杨贝良的残魂自已说,他对纸人着迷,这种着迷之中,多半是带着不少的自私,他不想把那些他会的技艺教给任何人。”
说着,我看向纸人问:“我说的对吗?”
杨贝良点头。
我继续说:“这大概也是你一直只愿意在圈子里做个小职员的原因,你已经到了不想太多人关注到你的技艺的程度。”
纸人继续点头。
我则是继续说:“不过你这人善心还是不少的,当年殡葬店夫妻俩在你院子里,因为纸人的缘故丢了孩子,你就把你的生意一多半都让给了他们,而且还靠着你的技艺,让他们生意顺利做了这么多年了。”
“我现在只是好奇,你应该能够看到那老板娘腹部的阴气积攒,应该有能力给他们剔除吧,可你为什么不那么做?”
杨贝良就说:“这是我师父要求的,我师父说,如果那夫妻俩有了孩子,不管我之后怎么逼问,他都不会再传我新的东西。”
果然,在杨贝良的心中扎纸技艺才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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