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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照宁鲜有的羞耻心重新生长了出来,他抹了抹嘴,背对另一个人说:“下次再说吧。”
“哦,那我去公司了。”司徒尽故作冷静道。
“嗯。”
司徒尽重新扣好被白照宁揪开的衬衣扣子,然后用余光扫了对方一眼,“晚上我回来吃饭。”
“知道了。”白照宁背对着他挠了挠头,“早点……回来。”
司徒尽抿着嘴暗暗发笑,“尽量。”
过后司徒尽就出门了,白照宁上楼偷偷目送了对方的车子一路,然后靠在落地窗前,捂着自己雷打动静的心跳无措得不行。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是烫的,再摸摸自己的耳朵……
没有耳朵?
白照宁这才发现自己手掌心竟然在一点一点消失……
怎么这种时候也会消失?!明明他只在伤心恐惧不安的时候会这样,怎么激动也会这样……!
白照宁急得挥了挥手,可手消失的速度更快了!
他冲进洗手间里,对着镜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自言自语道:“冷静一点白照宁……别慌……别慌!”
可事与愿违,他越是想冷静就越冷静不下来,镜中人的衣衫还是半开的,他颈窝处有一片刺眼的红,这就是司徒尽给他做的“标记”吗?
白照宁在心里又骂了对方一通,就他司徒尽还想做标记他的白日梦,他今晚怎么也要把司徒尽按在身下咬得皮肉溃烂,狠狠报复一宿才行。
脑子里的想法越是过激,白照宁就消失得越快……
暮色刚刚爬过半栋楼时,司徒尽就回来了。
他在车库迟迟没有下车,看着副驾驶坐上的那束弗洛伊德脸热了又热。
终于收拾好自己和心情后,司徒尽才抱着花下了车。
一开门就闻到张姨准备好的晚饭香了,看到司徒尽回来了,张姨同他打了招呼,神色中多的是不好意思。
“他人呢。”司徒尽刻意把花藏在身后,“在楼上吗。”
“可能吧,我上去叫白先生吃饭。”张姨一副心神领会的表情,对于两个雇主的关系突然亲近起来这件事,明显在她的意料之外,不过她看起来倒是挺高兴。
结果两主仆一直等到九点多,也没等来白照宁的半个人影。
这期间张姨菜都热了两次,司徒尽澡也洗了,前前后后更是打了不下十个电话,还是找不着人。
这样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司徒尽应该习以为常了才对,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埋怨和沮丧。
上次是这样,这次也这样,白照宁是不是耍他耍上瘾了?
司徒尽脸色越来越黑,饭也没吃几口,张姨在一边为白照宁说了不少好话,可听了反而觉得更加让人不悦。
“白先生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而且他也没跟我说要在家吃饭,我想着他肯定是有事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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