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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穹顶上一望,那里果然有一个正在闪烁着红光的装置,有一个球形摄像机那么大小,悬吊在离地面四米多高的地方,看起来应该是个警报器。我脑子里忽然打了一个格登:从镜子里出来的这些行尸走肉难道和这个装置有关系?
我毫不犹豫地举起枪,瞄准那个装置射击。
“呯”地一声枪响,那个装置被打爆成了碎片,如雪花般纷扬着飘落到地面。而随着这个装置被打碎,那些行尸走肉也顿时都象受到了极端的高温烤炙一般,纷纷化成了雾气消失不见了。不但如此,就连那些地上的尸体也都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象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如果不是满地的玻璃碎片以及我们身上受伤的伤口发出剧烈的疼痛让我们意识到了这是在现实中,否则我们真的会怀疑这是在做梦。
“大家都把自己身上的伤口包扎一下吧,该打破伤风针的就打破伤风针。”我看着众人道。我们这次的准备应该还是比较充分的,那些背包里面的医药用品带得很充足,自然也包括了破伤风针的针剂。刚才被这些行尸走肉又抓又咬,不打针显然是不行的。
大家便都忙乱起来,纷纷给自己包扎或者疗伤。而三位女生更是充当了医生或者护士的角色。
这时,农民怪异地看了我几眼,接着恐怖地大叫一声道:“可司,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不但我吃了一惊,就连其他的人都楞住了,一齐问道:“农民,什么不可能啊?发生什么事了?”
农民没有理会众人,只是望着我,眼光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太不可思议了……”
黄跑跑忽然火大地一推枪栓道:“农民你别卖关子好不好?什么不可能啊?你有屁就放不行吗?”
“对,农民你别做出这副见了鬼的样子好不好?”众人这回也都站在了黄跑跑的这一边。
农民搔了搔花岗岩脑袋,喃喃道:“你们忘了,可司不是被打断了几根肋骨,是被我们抬着进入到了这里的吗?他现在怎么又象个好人一样,一点事也没有了?”
我被农民一说,也楞在了那里。
的确,我是受了很重的伤,是被衡其他们用担架抬着进入到了这栋建筑物里来了的,我什么时候又变得这么生龙活虎了呢?而且还从担架上爬了起来,来到这第二层,打了这一仗?
我摸了摸那几根受伤的肋骨,发现它们竟然完好如初,就象根本没有受过伤一样!
这也太骇人了!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好了的?是谁对我进行了治疗?在我的印象里,好象根本就没有谁对我治疗过!
“可司,你应该是在下面一层的时候就已经好了,但是到底是怎么好的,这却的确是一个谜!”衡其看着我道。
“你们不知道吗?可司有菩萨保佑啊,是菩萨在不知不觉中就治好了可司的伤啊!”刘勇大声叫道。
“不错,看来可司真的有贵人相助,真是吉人天相啊!”老神也插话道。
菩萨和贵人,我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自然是不相信的,可是我的伤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好了,这也的确太过骇人,太过不可思议!难道冥冥中真有什么神祇在庇佑着我?我又何德何能,能得到神衹的偏爱?可是如果不是神衹,那又是谁?
我忽然记起了先前听到的那个声音,当时我正在和那个大脚怪物搏斗,我向大脚怪物投掷了一颗手雷,而我由于太慌张,竟然没有将手雷拉响,就在我面对大脚怪物的逼近而感到绝望了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喃喃细语:“你不能放弃呀,还有办法的。”
难道,我的伤被治好竟然和这个声音有关?这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我把这件事情和众人说了一遍,让大家帮助我分析。
杨柳笑道:“哥,你肯定是在前世做过好事,救过‘狐仙’或者‘女鬼’,她今世报恩来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这也太荒诞无稽了,这世上哪有什么“狐仙”、“女鬼”?所谓的前世也都是世人的牵强附会。
衡其忽然认真地望着我道:“可司,你经常在睡梦中呼唤一个叫做‘虹虹’的女孩的名字,莫非是这个虹虹在暗中帮助了你?”
我已经不止一次地听到他们说我在睡梦呼唤一个叫做“虹虹”的女孩了,可我醒来后却又没有一点点印象,甚至连“虹虹”究竟长什么样我都不清楚。
而且,这个虹虹如果真的和我有某种渊源的话,我为什么会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呢?而且,这次我服了傅莹为我找到的那由三头蛇的蜒晶混合着黑连做成的灵药后也恢复了三年前的记忆。但我就是想不起虹虹是谁?
虹虹,你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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