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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小师弟!小师弟啊!小师弟!!”赞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安迷修,哭得稀里哗啦。
“干什么,不就输了场比试吗,跟人比试有输有赢不是很正常吗。”安迷修用力推着他的头,然而赞德就跟螃蟹一样死死钳住他的腰,纹丝不动。
“呜呜呜小师弟——嗷——我对不起你啊!”赞德能跟莱伊如此合拍,连嚎叫都不输人狼。
安迷修觉得他真是莫名其妙,“你要真觉得对不起谁,也是对不起师傅,关我什么事。”
“师兄错了!要是我一直都留在你身边好好看着你,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师兄绝对不会让你背负诅咒,还被该死的海盗给迷惑的!现在我还……我对不起老猫头,对不起你啊!”
他开始东一句西一句毫无逻辑地自我忏悔。
安迷修又感动又羞耻又无语,简直不知道他就比了个剑怎么能受这种刺激,以前大家在一起比试也没见他哪次输了像这样过。
赞德离开的时候不告而别,这么些年来他一直不知道他在外面都经历了什么,还成为了天使,给神使卖命。
但再次重逢后,他才发现他当初离开是为了寻找解除诅咒的方法,被他手刃的骑士团团长,也并非他们以为的那样光正。
他一直以为他背叛了骑士的誓言,但自从来到凹凸大赛,他才发现自己以前的眼界有多么的狭隘和浅薄。
许多事情根本不是他理所当然认为的那样。
他的世界原本黑白分明,中间那条线从来不会变得模糊不清,一边只有白色,一边只有黑色。
然而光明之下亦有阴影,黑夜犹有星辰月色。
一直信仰的神明将诅咒转嫁给他,一直仇恨的海盗将星星赠送给他。
就算你看到的法官是我,我依旧是个海盗。
就算赞德成为了天使,他依旧是立下誓言的骑士,是他的——
“师兄。”
许久未使用过的称呼脱口而出,他的心境也豁然开朗,就像一个一直在迷雾中行走的人,终于看清了世界的真貌,虽然未知的黑暗依旧望不到尽头,但他再也没有那种茫然的孤独感了。
因为他并不是最后的骑士。
然而赞德只消停了一瞬,就用更大的声音哭了出来,要不是宫殿的房间都有隔音法阵,屋顶都能被他给嚎飞了。
如果说之前的负罪感只是用剑在他胸口轻轻地戳,现在这声“师兄”简直是一刀把他的心脏剜了出来。
更要命的是安迷修还以为他是感动的,轻轻拍着他的头,像以前他哄他那样安慰道:“好了好了,师兄,你今晚打那么多场不去好好休息一下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别叫我师兄了!我不配当你的师兄啊!”
“说什么呢,咳咳,我已经明白了,不是你的错。”
“不!你什么都不明白!就是我的错!”
“Wow~真是感人的画面,船长来的不是时候?”揶揄的轻笑让他杀鸡般的哭号戛然而止。
“伊兰?”安迷修惊讶地看着推门而入的伊兰迪尔。
赞德惊恐万分地看着抱着手臂悠哉游哉走来的海盗,嗖地一下缩到被子里,只露出个绿色的头盖骨,惨叫道:“你别过来啊!!”
伊兰迪尔就像个行走的心脏起搏器,光是听见他的声音,人都还没看到,他就感觉胸腔里那个器官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叛逃了!
他怎么可能对该死的海盗动心啊!但剑也比完这么久了,也不可能是因为打架打出来的吧。
“不好意思,我师兄他……”
“Nevermind~船长只是来送点东西。”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淡蓝色的小瓶子,戳了戳那团瑟瑟发抖的鼓包,“小师弟的大师兄~魔药铺的贝斯瑞娜小姐让我把这个给你。”
赞德冒着心脏爆炸的危险,拉下被子,“你……你知道!”
安迷修呆呆地问:“伊兰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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