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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就怕心理暗示,自己吓自己。
有了诅咒的想法,我越看孔老师越觉得他是被妖魔附了身,孔老师目光呆滞,双眼无神,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叫他也没什么反应,好像置身事外,周围一切都和他没了关系。
茫茫戈壁,我别无他法,只能加快行进的速度,早日回到村镇,或是送医院,或是找高人给看看。
快到村子时,我借口青铜器会带来灾祸,让巴图尔将古董留在了大漠,这样姚师爷进来装货就方便了。
卸货的时候,孔老师就呆呆地坐在骆驼上,自己能坐着,往他嘴里塞吃的,他也能咽下去,要是不塞,他也不主动要。
四驴子道:“我看孔老爷子够呛了,狗狗你不是出马仙吗?你给瞅瞅。”
“我得多大的卵子,能看上古诅咒。”
“上古巫师咋啦,多个球。”
我不屑道:“小姑娘有少妇技术好吗?少妇有四十岁的手艺吗?”
花木兰道:“都是啥时候了,你俩还开黄腔。”
四驴子愣住道:“啥黄腔,我俩说做菜呢,小姑娘肯定没家庭主妇做饭技术好呀,哎,你想啥呢?”
巴图尔只顾着闷声搬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从罗布人那回来之后,他就不怎么说话。
赵悟空攒了二十多年的精华,在三两天内全部赠送了出去,整个人精神状态也不好。
花木兰道:“你俩说啥自己清楚,孔老师怎么办,是送医院还是找高人给看看?”
我道:“双管齐下呗。”
“还开黄腔。”
我疑惑道:“你们岭南都这么开放吗?双管齐下都成了黄腔了?”
花木兰突然捂住嘴,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时,巴图尔走了过来,他搓手道:“那个,唉,对不住了,让你们拿了邪神,你们老师都病了。”
我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老师经常这样。”
巴图尔眼前一亮:“原来也有过。”
“当然了,一个月一次,陷入沉思了,不用管。”
巴图尔长舒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怕他中邪。”
我们商量了一下,我和四驴子留下来看着东西,其他人出去,赵悟空出去后联系姚师爷,花木兰出去后带着孔老师去医院。
他们走后,四驴子开始扯犊子,他道:“狗狗,我跟你说,异域少女,别有一番风味。”
“啥味啊?”
“羊羔子味,真的,他们人身上有股羊羔子味,你没闻出来吗?”
“我也没机会闻啊,你呀,到哪都喜欢香妃。”
“香妃咋地了,我就喜欢有奶味的。”
此时,我后悔没让赵悟空留下来,开始觉得赵悟空太没趣了,寻思留下四驴子还能扯会犊子,万万没想到四驴子是真能扯啊。
四驴子继续道:“不管是不是香妃,咱这一趟没白来,你呢,进出大漠戈壁两次,卵子磨通红,别人骑洋马,你爱骑骆驼,咱也想不明白为啥。”
“为你大爷。“
“哎,狗哥,你说这次能卖多少钱,这次都是咱们自己找出来的东西,肯定不少分吧,你说咱们单干呢?”
“滚犊子吧,刘伯温遇不见朱元璋,他就是个算命的,单干上哪出货啊?卖白姐呀。”
四驴子愣了一下道:“你提她我想起来了,我俩还有一夜夫妻的情分呢,出去我得给她烧点纸。”
“你俩不是白天做的夫妻吗?和晚上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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