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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寂静中,窑洞外外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伴随着一阵拍门声。七娘瞥了一眼尸姑婆,随即用纤细的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耳垂,示意子辉去开门。
子辉深吸口气,摭掩住内心的起伏,将门打开。门外是一个面色焦灼的兔耳少年,身上穿着一些粗制滥造的皮甲,脸上尽是汗水。
他眯着眼睛瞄了一眼子辉,又看向屋内的七娘,用急切的语气道:“七娘,我们家少爷……给您跪下了,请您去救命!”
“跪?”七娘眼皮都没抬,似乎连一丝兴趣都提不起,“哪个少爷?”
“是徒家的二少爷!”兔耳少年显然急不可耐,但七娘依旧慢吞吞的,仿佛对这紧急状况不屑一顾。
尸姑婆在一旁嗤笑了一声:“七妹,你这是架子大了,连徒家的面子也不给了?”
七娘漫不经心地撩了撩垂下的碎发,懒洋洋道:“要给面子,也该看值不值这个价。徒家的少爷,命是命,我柳七娘的时间也是命。这一去,不先谈妥价码,指不定人回来,我的精气都耗空了。”
兔耳少年闻言,连忙取出一物递上,声音颤抖:“这是……徒家二少爷的一枚鸣石玉佩,他说就算卖命也会给您凑够诊金!”
七娘闻言,这才缓缓起身,接过那个鸣石玉佩,稍作查看后轻轻一笑:“行,我这大老远的跑一趟不见得赔本。不过,这人情得让你家少爷记清楚了。”
尸姑婆阴阳怪气地接话:“记人情有什么用?还不如抱上徒家二少爷的大腿,一旦这徒家二少爷变成徒家大少,那荣华富贵岂不是唾手可得?”
七娘闻言眯起眼睛,回头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四妹,刚才说还在不要心浮气躁,当初我可没见您示范过如何急着抱大腿。”
尸姑婆脸上瞬间阴沉下来,却又哑口无言。
就在两人一触即发的时候,子辉站在门边,目光复杂地看着门外的少年。
徒家的二少爷?这个名字和“徒家斗兽”一联系,便让他心脏猛地收紧,预感到即将有更大的风波袭来。
“七掌柜。”七娘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你一并随七娘我去看看吧。多学点手艺,没坏处。”
子辉心头一紧,嘴上却挤出笑意:“多谢七娘厚爱。”可其实他清楚,七娘这是在帮他。
……
徒家大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与花柳巷的污浊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子辉一路跟随七娘,穿过重重庭院,心中思绪万千。他暗自揣测着徒家二少的病情,以及七娘此行的真正目的。
七娘只是一个妖族画皮师,徒家二少爷究竟是得了什么样的病,需要七娘去治?
进入二少的厢房,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一个面色苍白,身形瘦弱的青年斜倚在床榻上,正是徒家二少,徒星斗。
他见到七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七娘,您可算来了,我这病……怕是只有您能治了。”
七娘走到床边,纤细的手指搭上徒星斗的脉搏,细细诊脉。片刻后,她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二少爷这病,可不是一般的病啊。”
徒星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七娘,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七娘不紧不慢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抿一口,这才缓缓说道:
“二少爷的脉象平稳,既不是套人衣皱了,也不是人皮具松了,只是……”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徒星斗脸上,“心病难医啊。”
徒星斗脸色一变,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七娘的眼睛。一旁的子辉则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七娘,您真是明察秋毫。”徒星斗叹了口气,索性也不再装病,直起身子,从枕头下掏出一个锦盒,递给七娘。
“实不相瞒,我这次请您来,其实是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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