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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下过雨的原因,石头表面的东西大部分都被冲刷掉了,只剩下边边角角遗留些许污秽。
他收回目光,把笼子放在树下,动作利索地将其打开。
得到自由的鸟歪头瞧他一眼,随即扑棱翅膀飞出笼子,头也不回地飞远了。
修闻在树下抱着笼子坐了会儿,觉得没意思,便起身回去。
头顶那片蔚蓝色的苍穹是那么遥远,是他永远都无法触及的存在。
他这个人对什么事都是三分钟热度,漂亮鸟儿确实赏心悦目,可他没多少闲工夫养它,与其养死它,不如放了它,也好亡羊补牢积点德。
卖鸟老头说的沈少爷自然就是沈凌云,说起来这家伙早就看中了这只鸟,可惜被他半路截了胡。
修闻有些纳闷:听寸头青年的意思,他生前明知道这是沈凌云要的鸟儿,却还是想将它抢过来……他不明白,自己不是喜欢沈凌云么?怎么会去抢心上人的东西?
咳,总不能是想先抢过来,再“借花献佛”送给沈凌云博好感吧……
修闻郁闷地踢开石子——还真有可能。
他厌弃地翻白眼,倘若真是这样,那以前的自己确实不要脸,拿热脸贴冷屁股,也不看别人愿不愿意给自己贴,真是作贱自己。
不知道今天的太阳发什么疯,炙热刺眼的光晒得植物都要掉半条命,修闻一到家就感到浑身不适。撸起衣袖,只见苍白的皮肤已经有些发灰崩裂。
他让人打来水,一个下午都在躺在冰水中歇息。
缓解身体不适时,修闻还会时不时探出脑袋看看昏迷的花楼月,心想这小子应该不会在这时候清醒,自己再多泡会儿也不打紧。
直至日落时分,光线转弱,期间花楼月果真没有睁过眼。
就当修闻想要起身,门外响起了不合时宜的脚步声。
眨眼间,浴桶后面就刮起凉风,“呼啦”打在修闻后背。
他下意识要爬出浴桶,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按了回去,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边,惹得他迅速缩起脑袋。
“急什么?”
修闻一僵,扯紧衣服埋进水里,吃惊的同时庆幸自己没脱衣服。
沈凌云瞥了眼床上的倒霉蛋,又低头伏在修闻肩膀旁,道:“你把他打死了?”
神经病,人家不还在喘气吗?
修闻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卷起衣摆就爬了出去。水珠顺着衣袖不停滴下,接连成串,当事人只能立在原地挤干衣服。
沈凌云上下打量着他,复杂的视线让后者极其不爽,这感觉就像他被关在笼子里供人观赏一样。
【你来干什么?】修闻抓起纸笔,迅速写下几个字,抬起湿漉漉的手就往对方眼前送。
对方眼神明亮,不像前几日那般阴郁迷茫,仿佛特地出去给眼睛开了光。
修闻心道:怎么着,以为开光就见不到鬼了是吗?
沈凌云见他以字代口,眸中当即闪过一丝异样,随即便轻笑一声,扯开话题。他伸手抚摸修闻的脸颊,缓缓道:“你抢那只鸟做什么?”
嗬!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修闻勾起坏笑,双手置于胸前,俨然一副“抢你东西又怎样”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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