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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中的疑点实在太多了,一环未解,又来一环。
但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不管是上一次的绑架还是这一次纵火,目标都指向白胭。
孟鹤川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我反而担心的是不单单只有阮晓慧一个人……”
“会不会是许晴晴教唆的?”
他摇摇头。
许晴晴和他们到底是一个大队长大的,她虽然骄横无理,在大队横行霸道,甚至公然叫嚣警告其他对孟鹤川有想法的女队员。
但因为许团长的关系,背地里小打小闹敢做,公然在队里放火伤人,她是断然不敢的。
就是一直找不到头绪,才让孟鹤川更担心。
白胭不过是自己临时从外面找回来的翻译员,社会关系简单,普通农户人家的女孩子。
除去她与自己私下的关系以外,白胭身上并没有其他特殊的联系……
不,还有一点。
谭贺桉。
想起这个名字,孟鹤川眉弓弯成了川字。
谭贺桉似乎对白胭也很感兴趣。
与自己针锋相对,谈论的话题都是要撬白胭去首航公司工作。
甚至三番五次……默默松土。
男人最清楚男人的把戏。
孟鹤川从胸腔哼了一声,惹得白胭疑惑抬头,“哼什么?”
他的手滑至女孩儿的耳垂,揉捏。
白胭果然微颤。
谭贺桉究竟是对白胭这个人感兴趣,还是对白胭翻译的能力感兴趣?
前者是针对他,后者是针对大队。
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能由其得逞。
见他身上有伤还乱来,白胭推开,“孟鹤川!”
他刚才那一声哼绝对有问题,白胭坚持:“你想到什么了?你说给我听听。”
孟鹤川的唇也贴了过去,温热潮湿的气息喷溅在白胭敏感柔软的地方,反复温存。
白胭将头发捋到耳后,努力保持清醒,“孟鹤川!”
孟鹤川忍着后背的撕扯疼痛,倾轧着她,“白胭,我喊你什么?”
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从来都是喊她‘阿胭’。
白胭抿唇,“你叫我……阿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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