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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枯与续兰久居此地,如置荒漠,只当槐树为海市蜃楼小心护着——若把它毁了,才再无景致可看。
而续兰捏碎剩下的枯枝,以木屑代花,扬去水中。
飘荡几处闲愁。
但日食两餐,迄今也来八回,满打满算才不过四日。
望枯只好让续兰帮她摊开竹简,栖在岸边,与她细琢书中的颜如玉。
碰到生僻字,续兰帮着翻词典,再手舞足蹈演个大概。望枯学东西本就快,有她帮衬,如今一日看三十页都能倒背如流,倒需省着点看了。
续兰刮目相看,接连用沙写了几日字,用指头代笔都能板板正正:如何才能过目不忘?
望枯斟酌些许:“我不是天生过目不忘的,只是想着倘若今日之后,明日就死了,但死了就什么东西也带不走,只有记忆。奈何我对过去的事记得并不深,自然而然就会把适才看过的人与事刻进骨髓了。”
续兰皱巴着脸:不要想死。
望枯:“并未,我活了两百年,有大半日子都在游手好闲,却不知何时会死,只有想着日子到头了,才能活得更加认真,因而记下更多事。”
续兰一知半解:只能这样吗?
望枯:“至少我是如此。”
人活八十,已是高寿。妖活八百年,有好些才刚刚开个头。
但要万贯财、千人捧,也大多都是这八百年的妖。
历史长河会记住包揽无上荣誉或被饱受骂名的妖,不会记住一个在底层摸爬滚打一辈子,却除了巫山便什么也没去过的小妖。
望枯又只守着眼前寡淡如水的日子,自当是以上二者皆不沾。默默无闻也好,不讨喜欢也罢,混吃等死才是人间正道。
续兰不再追问,只是此后看书,若与望枯互考对方学问,她仍是做不到一字不差,但也能在地上默写出其间纲领。
诸如《剑法三百》,纸上得来终觉浅,还需真刀实干的,就更适宜望枯此类少说多做的修士。而续兰恰恰反其道而行之,越是晦涩难懂的史料,像是纪撰十二峰千年实记的《雾岫表》,倒能入木三分。
按续兰画满整片湿土上半文半白的诠解,当与王朝更迭互为表里。
上九流的官宦、商贾、和尚,大多因出身名门,不愁吃穿,又识字多,好高骛远,有苦差活落头上,也能靠嘴皮子推诿。便是来了十二峰,都会混出些名堂,或身居高位,或优哉游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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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九流的娼妓、马夫、戏子,虽也各有各的苦难,但因半路登仙,因而时时受人唾弃,摆不脱贱民的名头,总是做些劳苦脏活。哪怕天资聪颖,也被妒忌者诬陷是靠旁门左道得其所愿。因此,大多老实巴交,百年无为,或是心魔丛生,关去银烛山下。
便是宗门,也难逃三六九等之分。
以休忘尘为首,柳柯子为辅,遥指、上劫两大剑宗,合称“断雾双剑”,意在二者珠联璧合后,必将驱走雾岫山的仙雾。
桑落的筑刚峰、晓拨雪的负卿峰、兰入焉的走龙峰,并列排行第三。但晓拨雪人淡如菊,不争不抢;兰入焉又行事乖张,乱无章法。哪怕本事滔天,却差点位列中游。
是桑落见不得女子被男子压上一头,才自告奋勇,替她们比试几场。又思量,人在高位,必担其重,就安然留在第三,任休忘尘与柳柯子搪塞外界。
至于襄泛的仰止峰、顾山来的暄涧峰、辛言的聚峦峰、蒲许荏的钧铎峰、何所似的溯洄峰,都依次排在后头,难分伯仲,各领风骚。
还余下半生避世的凝丹峰和谁人都招的玱琅峰。前者宗主唤作颜知,不会运剑,如今只是隐姓埋名,一心做着生财有道的分内事。至于玱琅峰,则是实打实的末流宗门,平日话语都少,管不了太多,真有需要人手的事,才会横插一脚。
而这里头,还需细究的,当属柳柯子与休忘尘二人。
柳柯子之所以险败休忘尘一筹,二人还真有过节所在。
他入宗前是个四海为家的旅人,一面把酒家生意放在推车之上,一面用把桃木剑行侠仗义。本不知入仙途为何物,只是与一介来路不明的道士一见如故,还说他命里不凡,自行修炼也可成神。
二人以酒相逢,以酒挥别,自此再未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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