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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它们的号角声……”
“这几天以来,它们从未吹响过号角,为什么今天会忽然吹号?”
“这……我们就不太明白了,陛下。”
“那就去弄明白——”
“是,陛下。”
她转过身,黑色的长袍如同水一般漫过大理石高台,苍白的手中紧握着的权杖上流淌着如同水银一般的光泽,苍白的面容上仿佛并不具备生者的感情,冷漠、淡然、从容不迫——
亡灵重新站稳了脚根,白茫茫的雾气正在侵蚀整个战场,数以千计的骑士排成长长的一列,像是一柄无形的刀刃切入晶簇的大军之中,当骑士与晶簇撞在一起时,没有丝毫声音——既无呐喊、也无金属碰撞之声,仿佛无声的影像,千年之前那一幕的回放——虚无缥缈的骑士如同幽灵一样直接与晶簇们错身而过。
但画面在下一刻恢复了正常,那些与失名者接触的晶簇表面很快失去了色彩,变得黯淡无光,然后碎裂开来,崩碎成一地无色透明的水晶碎片。
这柄无形的刀刃从战场左翼横扫而过,那里的晶簇大军立刻溃败,战场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隙,仿佛只要亡灵抓住这个机会,就能转败为胜,一举赢得这场会战。
但是七个亡灵军团都毫无余力,至少二十倍于它们的敌人正死死地将亡灵的每一分后备力量钉在原地,晶簇们的工时杂乱无章,但却行之有效。
和它们的对手一样,他们不畏死亡。
手持水银杖的那人黑色的眸子里一片冰冷,她也没有下达任何命令,仿佛这场关系到布罗曼陀黑玫瑰存亡的战役与之没有任何关系。
但所有人都明白,战争到了这个地步,剩下的便是听天由命。
若亡月还眷顾每一个人。
呜呜呜,号角的长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安德莉亚和她的同僚们正从一片水晶森林中走出来,整个芬霍托斯海峡的战斗便呈现在这一百二十二名战争女神面前。
在亡月内海南方,没有一个地标名为叫做芬霍托斯,而此地之所以被称之为海峡,是因为这里位于静海与月海之间,这两片海的名字,据说来自于一个古老的传承,而在它们之间唯一的凸出‘海面’的‘陆地’,便可以被称之为海峡。
元素疆界之外,没有真正的海,即使有海水,也早已在数以万年的战争之中被逸散的狂乱魔法消耗殆尽,这是一个生机绝尽的世界。
但无言之中孕育着希望,正是因为有它的存在,沃恩德才会如同襁褓中的婴儿,在安睡中哺育生命和未来。
母亲们将两者分别交给了两个世界。
作为的兄长的职责,是守护这个世界,诞生于此的人们,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他们相信有朝一日,来自于自己已经成长长大的弟弟的支持,会彻底改写这场战争。
那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希望。
这个世界,被称之为玛格里托斯,意喻疆界。
这里就是文明的边疆。
安德莉亚注视着战场上的一切,有那么一瞬间,她心中涌现出千千万万的记忆,这些记忆大部分并不来自于她,那些是无数牺牲在战场上的先辈们生前最后的片段,她们的经验与希翼一起,谨记于每一个后人心中。
‘有一日,来自于另一个世界我们所守护的人们,将会从门后来到此地,成长起来的文明的力量,终将获得这场永恒之战的胜利——’
‘我们快支持不住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在那里?’
‘我们被抛弃了吗,玛莎大人……?’
‘我不想死!’
‘安德莉亚,我好痛……’
“他们来了。”安德莉亚静静地开口道:“姐妹们。”
虽然还很弱小,但希望的种子已经种下,终有一日,它会成长为参天大树。如此一来,这场战争也就具有了意义。
安德莉亚回过头。
“准备战斗吧,姐妹们,英灵们支持不了太多时间,关键是,去告诉他们,去告诉每一个沃恩德人,大地军团仍旧在战斗——”
她带上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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