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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母亲让儿子等侯,儿子就直接开打硬闯的?
我的门房不让你进,要么你好生离去,要么在这宅院外的廊下安静等着。
敢打人闹事,你真的有把我当母亲?”
容怀山一时语塞。
宋瑛又道:“你不是我的孩子,我也给你当了三十多年的母亲,你带着你的人走吧。
但从今日此刻起,不要再叫我母亲。
你是你父亲与田安然苟合所生,你父亲又将我的孩子,真正的侯府嫡长子容怀安抱去给田安然。
我儿子被田安然扔到牛家沟孤儿似的长大,受尽了欺凌,好不容易接回府里,你又给他下毒,那南安侯府如今住着的都是一帮子豺狼。
容怀远与你吃一样的饭、喝一样的水、上一样的学馆长大,只不过你后来怎么也考不上他上的书院。
因着你处处比不过容怀远,为了一力托举着你这个长子,我费尽了心力。
你的世子之位和户部的差事都是我替你谋划得来的。
如今才知道老天爷早就告诉我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儿子。”
这些话字字句句戳着容怀山的心窝子,容怀山的手捏紧了。
他的袖子里藏着前两日田安然送来的一柄小小的竹管暗器,内设簧关,一打开,可以发出十几支毒针。
赵婷把它交给他时,说田安然交待过了,这些毒针可以让人胡言乱语,状如疯颠,而后晕厥……
容怀山向前两步,距离越近越能全部打到她身上。
容怀山道:“母亲真要这么说?不给儿子留一点儿活路?”
与此同时,他抬起手,然后容怀山就被一脚踹飞了。
他重重摔落在地上时,似乎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枚袖子里的小竹管也落了下来。
飞鹰上前,拾起那枚竹管,看了一下:“打算拿这个害养育你长大的老夫人?”
飞鹰转身之时不知是有意无意,那脚踩在容怀山的手上,“啊”容怀山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另一支细竹管也滚落在地上。
宋瑛道:“不是我不给你活路,而是我要为我和我儿子找一条活路。
你今天找上门来是要杀人灭口了?”
容怀山被这锥心之痛激得暴怒,叫道:“这人陷害我,打他!”
飞鹰看向宋瑛,宋瑛点点头。
飞鹰转身笑道:“终于可以活动活动了。”他带的人出手后,容怀山这三十几个人被打得鬼哭狼嚎。
大概等飞鹰他们玩够了,就准确无误的以一拳或一脚就打倒一个的方式,将容怀山带来的人打得全趴在地上呻吟。
刚才落败挨打的宋瑛的仆众乐开了花,对飞鹰道:“太解气了,太解气了!大哥,得空了也教教我们吧!”
也有看出门道地喜滋滋道:“可给我们报仇了。我们就是受点儿皮外伤,这一帮子都吐血了。
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来!”
宋瑛走到容怀山面前,她在刘莞的镖局见过许多奇怪的兵器,包括暗器,当她俩还是小女孩时,刘莞就带她见识过,“玩”过不少。
在飞鹰的人看似无意的遮挡下,她将那枚竹管里的毒针射在了容怀山身上,又将另一支对准了汪虎,前世,她被活生生砍断四肢……
这些人,一个也别想跑。
现在,她要看看,他们给自己下了什么样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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