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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成年人是不需要一个孩子的回报的。
他为奚斐然做出的一切,不过都是举手之劳而已,他不希望奚斐然觉得欠他的,也不需要他小心翼翼地示好和补偿。
滕时艰难地低声开口:“其实你不用……”
然而话音未落,一只小手已经未经允许就擅自从他的胳膊下面伸了过来。
“你松开点,我帮你按着就行。”奚斐然柔软的手指一路钻到滕时按着胃的手下,轻轻顶了顶他的手心,示意滕时抬手。
掌心下一片湿冷,滕时胃部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奚斐然记得自己看到滕时回家的时候,外衣下面穿的是衬衫和羊毛背心,后来因为房间里有暖气脱了背心,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衬衫。
那腹部白衬衫摸起来皱皱的,似乎还被用力的攥过。
从他的角度借着月光看过去,能看到滕时鬓角的头发都被冷汗浸透,俊美的脸上透出高烧蒸出来的绯红,眉心紧蹙着。
这么疼吗?
奚斐然心底不知名的情绪翻涌,停顿了片刻,见滕时没有反应,直接用掌根在滕时冰凉的胃部微微用力下压,打圈揉按起来。
“嗯……”胃部忽然加重的力度让滕时毫无防备,一声颤抖的闷哼从鼻腔里溢出来,一把抓住了奚斐然的手腕。
“一开始的时候重一点按,之后会好受很多,”奚斐然在他身后轻声说,细听几乎有些安抚的哄人语气,“以前我妈妈胃疼的时候,我爸爸就是这么给她揉的。”
滕时蜷起双腿,胃痛让他的呼吸里的都带了颤抖,抓着奚斐然的手下力道很大,几乎让奚斐然感觉到了疼痛。
奚斐然这才意识到,平时滕时一直情绪淡然成熟,对他的各种行为都很纵容,但其实滕时也有疏离坚硬的一面。
越是在这种脆弱的时候,本能越是压过了智,透出了藏在深处的坚冰似的执拗来。
“越忍着越疼,”奚斐然说,“你要是想舒服,就让我帮你揉揉。”
寂静的夜里,安静得只剩下滕时颤抖的呼吸声,清瘦的肩膀随着隐忍的喘息起伏,许久,终于松开了奚斐然,修长的手指虚弱地从他的手背上滑了下去。
奚斐然松了口气,继续揉按起来。
滕时上辈子难受的时候都是自己挺过来的。
一路上独自一人走到顶峰,在任何人面前他都是无所不能的“滕总”,一个决策就能让商界天翻地覆,一句话就能搅弄风云。
身体上的脆弱他从不让任何人看到,就像是沉入深海中的轮船,被深深掩没在泥沙中,除非地动山摇,绝不会轻易显露出来。
更何况是面对着一个孩子……
滕时感觉自己的冷汗把枕头都打湿了,胃里就像是被放进了很多锋利的冰刀,一只大手在用力地捏着胃袋,里面的冰刀随着被挤压着在胃上戳刺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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