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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日安是在手机地图上搜到那家店的,然而等他导航到店,停好车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所有的地标都与记忆中一般无二。
这正是当初他和傅瑞延第一次见面的地点。
花店的牌子似乎被翻新过,比印象里要新很多,门口让苏日安记忆深刻的玻璃风铃已经不见了,换成了一只白色的晴天娃娃。苏日安拉开沉重的玻璃门走进去,看到花店小妹正站在花架边,给那一小簇保温保鲜的马蹄莲喷水。
“您好。”小姑娘放下水壶迎过来,将手上的沾着的营养土和水渍在围裙上擦拭干净,询问苏日安要点什么。
“一束香水百合。”苏日安将手机上的订单拿给对方看,表示自己上午就已经在网上预订过了。
店员核对了他的信息,请他稍等一下,接着走向了旁边的透明橱柜,将里面一束扎着明黄色包装纸的百合拿出来,递交给他。
苏日安道了声谢,却没立刻离开,视线越过对方的肩膀,再次落到花架上生长着的马蹄莲上。
这几天天气一直都很阴沉,预计后天晚上还会有一场中雪,但花店里却很温暖,植物生长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寂静的光晕,明黄色的花蕊掩映在洁白的花苞之中,像是在白色浪花里独自航行的人。
“那花是有人预订了吗?”苏日安问。
店员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笑着说:“哦对,一位先生预订了,明天他要结婚,觉得马蹄莲寓意很好,想用来做新娘的手捧花。”
苏日安视线仍停在那雪白的花瓣上,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店员看了他一会儿,犹豫着询问他是否还需要什么。
苏日安摇了摇头,抱着花离开,店员送他出门,沉重的玻璃门被再次推开,苏日安又一次注意到了悬挂在门口的晴天娃娃。
“我记得之前挂在这儿的是一个风铃吧?为什么换掉了?”苏日安问,
店员向上瞥了一眼,回答说:“是这样的,那个风铃挂很久了,风吹日晒的,线本身就不怎么牢固。再加上前两天刮风下雨,半夜没人管,就突然掉下来摔碎了。后来店长怕砸到人,就没换新的,挂了个晴天娃娃上去。反正都是装饰品嘛,一样的。”
苏日安沉默地听她说完,抬头看了一眼,晴天娃娃依旧挂在那里,作为店员口中的装饰品,它的确和风铃没什么两样,但不知为何,它迎着风晃动起来的时候,苏日安还是听到了记忆深处阵阵清脆的风铃声响。
苏日安来到医院的时候,恰逢前台的护士们在讨论着什么,见苏日安出现,她们稍稍站直了身体,较往常有些心虚地和苏日安打招呼。
苏日安瞥见了她们其中一位尚未来得及收起的手机界面,跟上午程乔给他看过的一模一样。他没有表现出什么,微笑着回应了两句,带着花直接去了楼上。
沈秋病情的加重是在两年前苏家破产之后,当时苏家公司经营不善,资不抵债,苏日安的父亲车祸去世,沈秋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了场重病,一度卧床不起。
当时的沈秋让苏日安记忆深刻,她始终憎恨父母的婚姻安排,拖着病体将前来看望的沈家人骂得狗血淋头,那段时间,病房里总是充斥着争吵、怒骂,沈秋并不为丈夫的去世感到伤心,她将自己眼下的遭遇全部归咎于父母的强迫,堵得对方哑口无言。
而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家人再也没出现过,但沈秋的身体却大不如从前,整日躺在病床上,只有苏日安来的时候,才能好一些。
苏日安进病房的时候,母亲正靠在床头看一本书,见他进来,还算平静地跟他对视。
苏日安抬脚走到床头,拆去花束的包装,将里面的百合花插到床头的花瓶里,和寻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地开口闲聊一些话题。
他问母亲午饭吃了什么,这两天有没有感觉好一些,是否有按时吃药,下次想自己带什么花来见她。
沈秋统统都回了,视线却始终没离开书页,对苏日安的隔三差五的探望和陪伴习以为常,因此看上去并不觉得有多么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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