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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脸刷牙一共三分钟不到,陶汀然喊了四声周其律。
周其律洗干净嘴边的牙膏沫,耳边刚好响起陶汀然的声音——
“周其律,家里辣椒粉有吗?”
真不怪陶汀然找不着,常用的调料在碗柜第二层,不常用的在第四层柜子。厨房容易招蟑螂,放台面上摆着还会引来老鼠。
周其律说在第四层,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走到陶汀然身后。
陶汀然身高差点,踮脚看见上面密封好的辣椒玻璃罐,但伸手只够着个边,手指反而将玻璃瓶往里顶进去了些。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出现在视线里,轻轻松松拿下辣椒瓶。
他拿不到的东西,周其律抬手就拿了下来。陶汀然转身,对方低头看他,脸上未来得及擦的水汇到下巴,猝不及防地滴到陶汀然脸颊上。
“抱歉。”周其律及时做出反应,手背抹过陶汀然的脸,问道,“要不要去洗把脸?”
对方手指轻轻刮过脸颊那一下,陶汀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跟吓着了似的,心跳的存在感骤然加重。
“不用,”陶汀然在滴过水的地方拿手背蹭了下,不怎么在意,“你又不是往我脸上吐口水。”
周其律这会儿已经到脸盆架上拿了洗脸毛巾擦脸,闻言斜陶汀然一眼,笑了。
下午踩着点返校,杜彬比他俩先到一个小时,在寝室赶完作业才进教室,不知道的以为他们仨一起踩点来的。
“律哥你作业做了吗?”杜彬拍拍胸前书包,“我抄完了,一会儿借你?”
“做了。”周其律说。
“?”杜彬上下端详几秒,“真的啊?你两手空空,我以为你作业都没带回去呢。”
不帮带零食的时候周其律基本不背书包,他空着手,甚至一支笔都没带,试卷全在陶汀然书包里。
陶汀然到座位打开书包,先把周其律装试卷的文件袋给他,“给你。”
“不是,为什么律哥试卷在你书包里啊?”杜彬眯着眼睛思忖片刻,猛地后退,指着他俩道,“你俩不会背着我偷摸住一起吧?!”
住一起倒是没有,不过陶汀然开始走读之后,周其律天天晚上载他回去,早上叫醒服务,除了没睡一起,也差不了多远了。
周其律以前迟到,陶汀然跟着走读后就再没迟到过,天天六点半给陶汀然打电话喊起床。
时间来得及的情况下,两人一般在早餐店吃早饭。但是随着冷空气来袭,天气一天比一天冷,陶汀然赖床越来越严重,周其律买早餐到他那儿去吃的次数也越发频繁。
出租房是密码锁,陶汀然把密码告诉周其律后,周其律后来连电话也不打了,估着时间买早餐过来,往客厅一坐,喊上两声陶汀然的名字再进屋从被窝里抢人。
十一月,水要放一会儿才能出热的了,周其律在厕所把牙膏挤好,水杯里接好漱口的温水,随后走到卧室前喊人。
“陶汀然,起了没?”周其律说,“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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