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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口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陶汀然脖颈到耳垂都红,没等到周其律的回答,既烦闷又深感丢脸地要回房间。
他忘记自己在alpha的笼罩下,对方轻而易举地一个动作就能让他动弹不得。
“干什么?”陶汀然有些恼羞成怒。
某条神经抽动着,周其律顺势钳住陶汀然侧过来的脸,对着淡红的唇亲了下去。
泉水雾气四起,两人嘴唇相贴数十秒,呼吸交缠。半晌后,周其律退开,罕见有不自然的时候。
“对不起,”他顿了下,说,“我不会。”
他道歉道得真诚,仿佛是什么弥天大错。
陶汀然所有的亲密接触全来自周其律,在各个方面,他潜意识里都以为没有周其律不会的东西。
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陶汀然偏开脑袋,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随口道:“没事,菜就多练,以后你就会了。”
“我困了,想……唔!”
周其律蓦地压着他亲了一口,陶汀然的信息素泄出些许,挑动着神经。他禁锢着陶汀然,眉目微冷淡定,但眼中的浓烈的压迫与克制却瞒不住。
“教教我。”周其律说。
陶汀然转过身,手臂抵在两人之间,难以启齿地说:“……我也不会。”
周其律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他捧住陶汀然的脸凑近,低声说话,以商量的口吻询问道:“要练练吗?”
佛手柑与另一道信息素融合,不分你我,陶汀然几次站不住,想往后躺,却又在背快要贴到地面时让周其律抱了回去。
“地上凉。”周其律用鼻尖蹭了下他的鼻尖。
陶汀然脸颊酡红,呼吸有些快。他嘴唇破了皮,红润非常,缺氧后反应都迟钝,呆愣地望着周其律,忍不住微微抬了抬下巴,将自己送上去。
alpha本能地主导、掌控一切,周其律也曾冒出将陶汀然标记的想法,然而智大于情动,也恰好一通电话中断了此时险些失控的氛围。
来电显示是奶奶。
陶汀然出来后每隔一两天就会给奶奶打电话报平安,周其律拿浴袍裹住陶汀然将他抱起,单手托着。
对方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身体微颤了一下,往上调整姿势,似乎在尽量避开他的下腹。
电话是周其律接的,陶汀然已然被信息素引得躁动难耐,他大步流星地回房间,滑开绿色接听键。
“然然。”奶奶亲昵地喊,拖着尾音。
“奶奶。”周其律面不改色,“我是周其律。”
“啊,其律啊。”知道他们是一同出行,偶尔几次电话也是周其律接听,奶奶已经见怪不怪了,笑着问,“我今天回恙塘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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