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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飘着甜丝丝的香气,两人像哑巴了一般,各坐餐桌一方,好似真就单纯搭个伴儿过大年。
“这颗汤圆是你包的。”周其律冷不丁开口,陶汀然蓦地抬头。
对方咬一半汤圆,剩一半在勺子里,芝麻馅儿没了阻挡,全淌了出来。
他突然扣帽子,陶汀然目露茫然:“你怎么知道?”
周其律吃下剩下一半,不咸不淡地说:“有烟味儿。”
“怎么可能?”陶汀然登时绕过来,要周其律吐出来,“我洗手了。”
周其律意义不明地看他一眼,咽下汤圆后喝了一口水。
“……”陶汀然后知后觉,突然感觉被摆了一道。
“还说没抽?”周其律说。
语气中没有责怪,陶汀然松了一口气,反驳道:“……哪有还说,我都没说话了。”
“我怕你讨厌抽烟的人,所以才没承认。”视线转回对方的眼睛,陶汀然辩解道,“而且还不是你说那些话。我一想到就心乱,忍不住才抽了一根。”
“我烟瘾明明不大的。”
别人一吐为快,他一时嘴快,说完还是不畅快,声音低了下去,慢慢垂下了脑袋。
抿唇沉默了片刻,刚想解释一句,一只手忽握住他的后颈,轻轻捏了一把。
“没有说你。”周其律说,“我也不讨厌你抽烟。”
“所以陶汀然,这种事不用瞒着我。”
他的语气平静而又温柔,陶汀然抬头,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
随后,他听见周其律试探又不容商量地说:“以后不会让你心烦了,我们一起去Z城好不好?”
周其律知道陶汀然辞职这事儿还不一定铁板钉钉。临开学提离职,工作没交接,短时间找不到老师顶岗,学校一般不会同意。
周其律还是想让他回去,陶汀然本来也不是这个地方的人。暑假刚回来时,别人都在背地里叫他城里回来的小少爷。
大太阳底下晒一个小时皮肤就红一片,手心让玉米叶留下的割伤,他给人买了许多支去疤的软膏,现在也还留着淡褐色的痕。
然而昨天没谈拢的事,搁置一晚上也未必能顺利解决。在某些事上,陶汀然比周其律还要轴,有自己的坚持。
他不说话,周其律沉默许久,松开了他:“还记得我在纹身店里跟你说过什么吗?”
陶汀然瞳孔颤了颤,怔怔地望着。
“你要是辞职,我们就分手。”周其律停顿片刻,喉间像被铁链紧紧缠绕数圈,透一口气都难,“你爸说我毁了你,现在我觉得他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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