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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地一鞭又一鞭子下去,少年顿时皮开肉绽,他白着脸咬牙一言不发,额上的冷汗渍到脸上的伤口,痛得他打了个寒颤。
鞭子上氤氲着墨金色的光芒,每抽一下就会带起一块皮肉,少年身上的灵魂就黯淡几分,那是带着天道规则之力的法器。
夜阑还是那张漂亮的脸,只有那朵彼岸花文身的部位被人皮面具遮住了,此刻那片红完全遮掩不了他惨白的脸色。
曦棂对自己时灵时不灵的神力并不十分自信,在临行前她不忘做一块药用人皮面具,给夜阑用来修复新旧伤的。
横七竖八的鞭痕覆盖在原有的伤疤上,外翻的皮肉狰狞地炸开,血源源不断地流出,从肩膀一直蔓延到腰部,狰狞的模样遍布全身。
鬼面男看起来个子不高,身材也很瘦小,下手却无比狠戾。
他拿着鞭子的手终于停下,鞭子自然地垂在他的身侧,鞭身上滴滴答答地不断滴着血,然后被随意地放在一边的架子上。
夜阑此刻还有微弱的意识,他用尽全力睁了睁眼,可一动全身上下都剧烈地疼痛起来。
特别是脑袋,一阵又一阵锥心刺骨的刺痛袭来,额上的青筋暴起,唇瓣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他咬紧牙关还是不由得轻吟出声。
在昏迷前,他似乎看见了这一生挚爱,但又好像是在做梦,一个令人不悦的梦。
梦里的少女是两人当初在百花宴见面时的模样,她坐在白玉石凳上,一身清雅的长裙,微红的双颊上方是一双晶莹水润的琥珀色眼眸,正眯着眼冷冷地看着他。
几近完美的脸庞带着不近人情的冷漠和疏离,可他知道,就是这样一个绝情无情的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脸上会露出最甜美最温暖的笑容,她的真情流露只会给一人。
“卿卿……”
果不其然,夜阑开口的那一瞬间,原本冷着脸一脸防备的曦棂立马笑开了花儿,漂亮的大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十分迷人。
“噗通——”
“噗通——”
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在这个异常诡异的静谧中,放肆地挑起人复杂的情绪。
“夜阑,我来接你了。”
曦棂笑着跑过来说道,那笑美得刺眼。
夜阑没有回答,勉强勾起嘴角笑了笑,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什么,看上去有点奇怪。
“我说,我来接你了。”
曦棂的笑淡了几分,像是有些生气他怎么不说话,看着夜阑的眼神还是温柔的。
“嗯,你说过了。”
他使劲想抬起头,却也只是让头往上挪了挪,足够他看清曦棂的表情。
“可是,我不能跟你走,我的卿卿还在等我。”
他转过头看向一边的虚白,昏黄的烛光勾勒出他温柔又具有攻击性的侧脸,轮廓分明,精致高贵又内敛撩人。
“你在说什么呢?”
曦棂疑惑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在一瞬间凝滞了,开口说话的样子有些诡异。
夜阑低下头不再看她,她不是他的卿卿,不是他刻在骨子里刻在灵魂中的爱人。
他很不舒服,卿卿是他的,他不喜欢在别人身上看到她的脸,即使她笑得很美。
就算对着这张脸他会不忍心下手,他也有其他方法让冒牌货主动消失。
他能想象到因为自己戳穿了对方的阴谋,她气得五官扭曲但又无可奈何,因为随着夜阑的昏迷,被刻意创造出来的她化作烟雾消散了。
鬼面人猛地抽开了放在贴在夜阑眉心的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只颤抖的手,手心处有一个圆形的红色符文闪现,似乎是一个“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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