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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一面靠墙,三面是隔音的透明玻璃,非常适合谈话。
“真是的,他们真的不要那摆件,分明可以给我嘛,我会好好放在我房间里,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为什么非要卖掉呢?”说着,高诗静的语气忽然变得阴恻恻起来,“摆件都没了,家里剩下的唯一能够提醒他们‘我妈曾在这里生活过’的,还有什么呢?”
高松然闭眼不语。
“那天,我对他们大发雷霆。那女人也嚎啕大哭,说她对我那么好,我一点都不领情,还处处跟她作对。我也真是蠢,她成天吹那么多枕头风,我一个刚进青春叛逆期的小孩,还是他们恨不得抹去的‘我妈存在过’的痕迹,我哪比得上她。反正也就从那天,我跟他们的关系急转直下。”
从此,高诗静的爹,变成了名义上的爹。
“前些日子,大半夜,他们以为我睡着了,就在客厅偷偷商量事儿。我爸说,我已经上高中了,眼看这么叛逆的样子,以后也不会好好孝顺他们。阿姨才三十几岁,还能生养。前几天回家,我在家里的垃圾桶里翻到一张收据,他们去药店买了叫什么B9叶酸的东西。我上网一查——呵,备孕吃的补剂啊!”
高诗静絮叨这么多家长里短,她的气也渐渐消了。
这些故事,她对史明升说过,史明升听完后一脸同情,又抱住她说,以后会好好对她的,当时把高诗静感动得涕泪横流。
今天对高松然再说一遍,好像觉得揭开自己的伤疤也没那么难受了。自己需要的不是同情,只是一个倾听者。
“你不觉得,你现在是在重蹈覆辙吗?”听完故事,高松然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一句。
“重蹈覆辙?”高诗静重复着班主任的话,眼里写满了问号。
高松然循循善诱:“阿姨刚和你爸结婚时,靠几顿肯德基的小恩小惠,就把你收买了,毫不犹豫地站到她那一边。”
“是啊,我太蠢了!”高诗静完全同意。
“现在,你家里没人关心你。有一个陌生学长请你几顿饭、和你说几句早安晚安。也不都是小恩小惠,就换来你对他推心置腹?几顿肯德基让你被冲昏头脑,现在的几句问候,不照样让你陷了进去,甚至忽略了施惠者本身人品的低劣?”
“啊这……”高诗静开口,却又发现老班逻辑自洽,无从反驳。
“好好想想吧!在人生的道路上,你已经比很多同龄人多经历了许多波折,也该从中多学到一些道理。你对家人失去了信任,觉得他们无法依赖,你要做的不是找另一个看似可依赖的人,而是自己成为自己依赖的对象。”
“还有,人的成熟,不是靠说些俏皮话、和年纪比自己大的人交往来体现的。成熟是一种智慧。”
缺爱的孩子容易恋爱脑,还容易形成讨好型人格。后者高松然暂时没在高诗静身上发现,但是前者已经有苗头了。
给她提供了思考人生的思路,她做出什么决定,高松然不想每一步都干预。
值得欣慰的是,今天的谈话虽然多是高诗静在吐槽家庭关系,但自己最后的一点教导,她还是听进去了。
回教室的路上,高诗静遇到了史明升。不知为何,和老班一番交流之后,她对史明升没来由的粉红滤镜,好像减轻了一些。
不过,到底要不要继续和史明升保持现在的关系,她还没完全下决心。
“静,你人呢?久等你不到,我都担心你是不是要抛弃我了。”史明升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
放在往日,高诗静铁定觉得这个史明升深爱自己、关心自己的表现,可今天,在听了高松然那通小恩小惠论之后,她犹豫起来:看似对自己这么好,实际上付出的只有几顿饭钱,和一次唱KTV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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