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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耳边呼啸,闻途的声音却异常清晰:“我们是床伴。”
“我和别人不一样。”谌意答非所问,又抬起手,用掌心轻轻拭去闻途脸上的雪,“在你心里,我的地位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对吧?”
闻途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愣了好几秒才开口:“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不安,只要你说一句是,我就完全相信你。”
闻途不知道他怎么了,握住他擦脸的手说:“是,不一样。”
话音落下,他补充立即道:“你是我床伴,当然不一样。”
谌意本来嘴角都扬了起来,又硬生生压了下去。
反复强调,像是在提醒谌意不能越界,谌意也能听懂他的意思,没再追问。
他有些不高兴了,放开闻途,缓慢将自己大衣的扣子扣好:“不好意思,我今天没什么兴致,要是没别的事,你就先回去吧,我不耽搁你了。”
他整理好衣服想走,却又想到最重要的事还没说:“对了,你要警惕秦徽,他是害你父亲的凶手。”
“……”闻途瞪大眼睛,“什么?”
“我之前就觉得他可疑,因为他五年前就知道你爸去世的消息了,当时他去过监狱,刚才我稍加试探,没想到把他乍了出来,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秦徽算是亲口承认了,你要小心他,包括宋明华你也别完全相信,现在还不确定他和秦徽是不是一伙的。”
闻途震惊了很久,一时没法接受这个事实。
毕竟他和秦徽认识八年,在天阖的时候,秦徽作为师兄总会在工作上给予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虽然现在和秦徽关系变得尴尬,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怀疑到秦徽头上。
“我,我知道了……”闻途声音有些僵硬,“我下来会查证的,你别插手这件事。”
“嗯。”谌意应下,“我没插手,我听你的话,在我们正式复合前,我都不会插手。”
听到他这么说,闻途彻底安心下来,又察觉刚刚对他太冷淡了,便道:“饿了没,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闻途从副驾驶拿出一个保温桶,谌意接过,好奇地把鼻尖凑过去闻了一下:“这么好,还给我准备了夜宵?”
“是饺子。”闻途说,“我妈新鲜包的。”
谌意眼睛一亮,连忙把保温桶揣进怀里,小心呵护着:“妈妈包的啊?那我都舍不得吃了,咱妈真是心灵手巧,我以后要跟她学,然后包给你吃。”
闻途淡淡一笑:“行。”
“那我先走了,工作还没做完,估计得加班到半夜。”
“好,再见。”
谌意抱着保温桶转过身,闻途突然叫住了他:“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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