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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因为工作忙,他和朱芸都没怎么陪过孩子,祁斯年一直被保姆带着。
他这么说,祁父也不好再说什么。
朱芸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她沉默地喝完汤,放下白瓷小碗:“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这顿饭有些不欢而散。
保姆收拾完桌子,又把茶几上祁斯年带的礼物收拾走。
从头到尾,祁母都没想过拆开礼物看看。
仲希然看向祁斯年。
祁斯年眸光落在那包装精美的盒子上,直到保姆消失在二楼,他才收回目光,径自去了别墅院子里。
院子里种了棵月季,花早谢了,只剩高而干瘪的绿色枝叶。
祁斯年站在月季旁,从西裤口袋里摸了支烟点燃,两颊深陷,片刻后呼出一口青烟。
不知道为什么,仲希然觉得他此刻分外落寞,甚至有些……脆弱。
似察觉到什么,祁斯年抬起头,撞上仲希然目光。
仲希然装作只是意外看见他的样子别开视线,往卧室走去。
家里给他们留着房间,他们每次回来都要住一晚。
仲希然洗完澡,祁斯年也进了卧室。
为了避免尴尬,仲希然问:“我想再修一修剧本,能借你的书房用一下吗?”
祁斯年点一下头,仲希然松了口气,立刻躲了出去。
她心里总觉得,不该窥测到方才那一幕。
这心情随着她全神贯注地修改剧本很快消散。
她已经数不清看了多少遍剧本,但总想精益求精,回过神的时候,忽然察觉到身下一片潮湿。
她倏地起身——完了,生理期来了。
她低头看到座椅上的一片血渍,连忙去拿桌上的抽纸擦干净。
祁斯年可是有轻微洁癖的。
祁斯年恰好就在这时推开门:“还不睡?”
“对不起。”仲希然有些紧张,“我忘了要来生理期,我马上清理干净。”
好在椅子是红木的,清理起来比较方便。
祁斯年蹙眉,走过来。
仲希然连忙将手里的纸扔进洗手间,又拧开水龙头,打湿棉柔巾。
祁斯年走进来:“让阿姨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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