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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复不高兴:“我不想去了,刚才是不是有人看到了,觉得我是变态。”
而且是在展厅门口这么充满艺术气息的地方失了礼仪。
“没有啊,就几个人看到了吧。”白清淮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你还穿了内裤,而且你条件很好,不丢人。”
祁复委屈:“丢人。”
白清淮走到他正面去,发现祁复的确是一副郁闷的模样:“我以为你都习惯了。”
祁复:“我每天出门都会检查仪容仪表的,这是第一次当众出了这么严重的错误。”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以为祁复习惯丢人了。毕竟他之前好几次想钻地洞的时候,祁复都很镇定。
他以为祁复的脸皮特别厚。
但这么说也不对,祁复好像很容易脸红。这么一想,白清淮记起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先前我们婚礼上,你不是还在台上支帐篷了吗?”
他是想安慰祁复的,没关系嘛,一回生二回熟。
但祁复更加悲愤了:“……”
祁复怄了会气,白清淮就耐心地在旁边等。主要是场馆位置偏僻,旁边也没别的娱乐设施。
祁复消化了内心的窘迫,意识到自己主动说要去看画展,结果先是在出门前起了反应,又是在小树林躲着浪费时间,他想陪白清淮散心,却是白清淮在包容他。
白清淮对他真好。
算了。
虽然出糗了,但好像把白清淮逗笑了,也算达到了目的。
他不应该继续任性,得严格地执行计划,于是硬着头皮进了场馆。
在艺术的熏陶下,他总算把这个插曲丢到了一边,和白清淮一起欣赏展厅的画作。
雅致的展厅陈列着一幅幅的画作,白清淮游走在其中,内心有点儿恍然。
曾几何时,他的梦想也是有朝一日能开自己的画展,现在他每天在电脑上完成设计稿,很久没有创作一副完整的画。
他挺喜欢现在的工作,创立工作室也费了他不少心血,可也许人总会去设想那条没有走过的路,总会想“要是当初……没有……就好了”。
祁复见白清淮沉默,怕他又陷入难过的情绪里,找话题问他:“老婆,这副画表达的是什么?我怎么看不明白。”
“……”白清淮说,“一个穿婚纱的女人坐在洗衣机旁,洗衣机上面吊了根麻绳,像一口井,意味着婚姻的浪漫会消散在家庭的茶米油盐里,曾向往爱情的灵魂终会走向死亡。”
“哦。”
祁复点头,“还好我们家请了三个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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