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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两人的交流还算顺畅,冈村宁次狞笑的用英语反击道:“恐怕这里你说了不算。”
“笑话,我是这支军队的指挥官,军官的荣誉恐怕你是无法理解的。”巴顿也听出来对方的身份,估计是个日本军官,冈村宁次的装束,尤其是他手中的武士刀,在波士顿、弗吉尼亚的军方聚会上还是能够见到一些的。
“但愿如此”
不得不说,日本这个民族是非常狡猾的,那种时时刻刻暗算人的小聪明就从来没有断过。这不。两人说着条件,交涉的过程之中,冈村宁次就一个劈砍过来。战斗在毫无宣战的情况下发生了,这让周围警戒的士兵非常紧张。
可巴顿却不紧不慢的横跨一步,躲过冈村宁次来势汹汹的纵身劈砍,不得不说,这一刀是凝聚了冈村宁次所有的气势和战斗力的一刀;是拥有尖啸的一刀;是寄托了冈村宁次所有希望的一刀
可惜,这一刀劈空了,毕其功于一役,这句话对于冈村宁次来说并不陌生,但真要在战场上活学活用。却太难了一点。
而生死较量之中,高手过招都是一招见分晓。何况是两人的战斗力绝对不是一个层次上的较量呢
不过,冈村宁次就算是小宇宙爆发。再淋漓的攻势,在巴顿的眼中也只是小儿科,他不仅仅是一个好战分子那么简单。能够在民主泛滥到打仗畏首畏尾的美军之中,豪放的说出:“我不要听伤亡,只要告诉我什么时候能够拿下阵地。”这样的人,手下没几把刷子能行吗
而冈村宁次幸运的成为了巴顿在战场上第一个白刃战的对手,也是巴顿这辈子军事生涯中唯一的一个对手,仅仅凭借这一点,冈村宁次应该自豪一把。
可惜,战斗的结果,在刹那间分出了胜负。
巴顿横跨一步之后,并没有停顿,而是通过对方的动作反应可能会横切,手中的刺刀反握之后,就那么平淡无奇的推了过去,就将冈村宁次接下来的招数都封住了。这时候的冈村宁次已经没有了反击的机会,心中暗暗吃惊眼前的这个对手的厉害,准备撤一步,防守伺机再一次等待机会发动攻击。
但手中的武士刀却传来一股力量大的出奇的扭转,再画了一个圈之后,终于脱离了冈村宁次双手的控制,跌落在距离他不到三米多的地上,还很不甘心的跳动了几下。
巴顿朗声大笑,将手中的刺刀往地上一插,笑眯眯的盯着冈村宁次。
虽然对方的突然袭击让他有点不屑,但这种戏耍对方的胜利者的姿态,和势力碾压对方的畅快让他非常兴奋。
对手弱了一点,但巴顿开心的是他非常享受战斗的感觉。
“来,接着来”
冈村宁次一咬牙,恶狠狠的盯着巴顿,如果可以投降的话,他早就投降了,只是他不允许那点仅有的自尊心被对手践踏,咬着牙,歇斯底里的嚎叫地冲了上来。
拳击对巴顿来说也不陌生,当然和击剑马术一样,都是在竞技场上过瘾而已。
对手的卖相是差了一点,但闲的了无生趣的巴顿并没有挑肥拣瘦的想法。
既然是抱着较量的心思,巴顿还真的准备让冈村宁次攻过来,毕竟双方的手上都没有武器,最多弄出点小伤,是绝对不会出现危险的。可就两人的外部条件来说,巴顿身高一米九,冈村宁次一米五多一点,巴顿的手掌要是撑着冈村宁次的脑袋,这辈子冈村宁次都不要想着攻击到巴顿的身体。
不得不说,巴顿的故意防水,还真让冈村宁次得到了一次难得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发力不够充分的直拳冈村宁次向神灵发誓,他真的是对着巴顿的胸膛而去的。
可两人的身高摆在那儿,冈村宁次就算是踮起脚尖,脑袋也无法和巴顿地肩膀看齐,而他的拳头只是觉得有点软乎乎的感觉,冈村宁次心头一喜,他觉得可以向日本军界交代了,经过他不屑的努力,他终于打击到了可恶的美国鬼子的身体,至于对方受到的伤害,是个人都不会觉得冈村宁次有机会让巴顿受伤的可能。
巴顿仿佛像是被激怒的棕熊,咆哮的大叫一声:“狗娘养的日本人”
冈村宁次就感觉耳畔风声呼呼地掠过,双脚一轻,随后就七荤八素的摔在了地上,脑袋一阵眩晕。
而巴顿却抱着裤裆,脖子涨的通红,一脸的愤懑。
天地良心,冈村宁次要是知道他的拳头击中了巴顿的命门,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有足够的理由坚持,他的目标是巴顿的胸口,而不是裤裆。
布雷德利急匆匆的跑过来,看到巴顿捂着肚子,而周围的士兵却表情奇怪的鼓着腮帮子,心说:“坏了”急忙跑到巴顿的身旁,扶着巴顿的手臂关切道:“乔治,你受伤了,伤在哪里了”
巴顿痴痴地吸着冷气,他就算是能说话,也不会说,爷们的老二一不小心被一个日本矬子给打个正着,这关乎男人的某种不可逾越的尊严,让巴顿有苦说不出。
尤其是在前一秒,他还是那个戏耍冈村宁次的高人。
巴顿好不容易缓和一下,这是硬伤,一开始会很疼,但过了一会儿还是能够勉强缓过来的,硬撑着道:“没事。”
这时候的冈村宁次已经被绑成了一只粽子似的,丢在巴顿脚边,后者厌恶的撇了一眼一副死狗模样的冈村宁次,然后咬着牙道:“找个散兵坑扔里头。”
布雷德利很不合时宜的多问了一句:“要埋上土吗”
巴顿吃惊的看着布雷德利,心说:“老实人凶残起来不是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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