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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们的慌乱,思疾尘目光平静。
她淡淡否定道;“我可做不到那样料事如神。两军交战素来凶险,背地里烧粮草、下毒、刺杀这些事情并不少。我身为军师却不会武功,难保不会有人将注意打到我的身上。”
思疾尘看着案上明灭烛火;“所以我在一开始就准备了这些,这蜡烛的确是我配的毒,而且每日在我的帐子中点的都是这种蜡烛。”
“这不可能。”站着的“士兵”终于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看着思疾尘。
她一定在说谎,如果每天点的都是这种蜡烛,那么每日进出思疾尘帐子的士兵都会中毒,而据他们所知,思疾尘身边的士兵从没有出现过中毒的迹象。
思疾尘看着他们目光幽幽;“为什么不可能?只要军营的士兵都用了解药,这毒自然影响不到他们。至于解药……我为了确保每个人都喝下,所以将解药下到了井水中,军中每名士兵都需要喝水,他们喝了水的同时自然也喝下了解药,这样一来,我在帐子下的毒对他们便不会有任何影响。”
看着面前这两人已经支持不住软软倒在地上,思疾尘微松口气站起身来。
就在这时,案上的烛火忽然一阵晃动,一个包裹在黑衣中的身影蓦然出现在思疾尘身后。
思疾尘心下一紧,她方才拖延那么久时间便是为了蜡烛中的毒完全的发挥出来,不管暗处还有没有隐藏其它人,只要吸进去了帐中的空气,这时候也应该像面前两人一样倒在地上,却不料竟有人到现在还可以行动。
一把利刃无声无息架在思疾尘的脖颈上。
倒在地上的两人看见黑衣人,一脸惊愕;“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地上两人的狼狈,黑衣人依旧冰冷漠然;“我家主子料到你们冥府人蠢笨,派我来帮你们。”话落,他看向思疾尘,冰冷的刀锋愈发逼近思疾尘的脖颈。
只感觉一阵刺痛,一丝血线出现在思疾尘白玉般的脖颈上。
“跟我们走一趟吧,军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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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君墨闻还在主帐中与众位大臣议事,原本思疾尘应当也在其中,但他知道思疾尘素来不喜这些枯燥乏味的东西,便免了她来这里坐着,等到他回去,再将今日的大概讲给思疾尘听。
但今日不知怎么回事。
坐在帐中,君墨闻总觉心神不宁,他闭眼捏了捏眉心。
正在汇报的将领停下汇报,关切的看向君墨闻;“将军,您怎么了?”
君墨闻挥了挥手,笑道;“也许是累了,今日便先到这里吧。”说着君墨闻便起身向帐外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将领。
出了主帐,君墨闻直接一路向思疾尘的帐篷而去,越走近他心中的不安就越强烈,脚下平稳的步伐不由加快。
当看到营帐门口倒下的两名士兵时,他心猛地下沉。
身体比反应更快一步,他下意识冲进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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