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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成溪脸色发白,喉咙发紧,他这辈子极少有遇到绝境的时候,就算是绝境他也不至于绝望,因为他总会想出办法解决,而这次,他却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焦灼,身后是大队人马的追兵,身体里是距离彻底发作越来越近的剧毒。
他还能逃到哪里去……
他自由的生活才过了几天?难道就要结束了。
曲成溪几乎把嘴唇都咬破,抬头看向玄月,他不甘心,却无路可走。他就像是陷入泥潭的飞燕,头顶就是蓝天,他努力扑动翅膀想要飞向自由,却只能让自己越来越下馅。
远方的夜幕天空中,三个御剑而来的身影正从燕北的方向由远及近。
夜晚呼啸的冷风溜进衣领,高空中的项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向前方稳稳御剑的沈钦:“教主,您这次怎么还亲自来了?不是已经让江南分舵主杨蛟去查看了吗?而且……”项超看向身侧,“左护法也来了。”
张显稳稳的站在禅杖上,一语不发,在夜色中看不出表情。
前方的沈钦黑色衣袍在风中翻飞,漆黑的夜色中他的瞳孔深不见底:“那花的事情从来不是小事。”
项超心里有点打鼓,这些年来能让沈钦亲自出马的事情着实罕见,就算是前些年寻找星河血梅时,沈钦也是一直让曲成溪去处理的,他自己只在最后找到花,要采摘时才露面。
而且一年前,那片星河血梅花瓣从雪山采摘回来后,沈钦并没有按照原计划直接使用掉提升功力,而是捧着那带血的花一个人默默的坐了很久,最后把那花藏了起来,再没有拿出来过。
项超听说过有一些到了天境的大能会有一种心理,就是害怕接触到真正的天命,这是一种近似近乡情怯的心理,越接近无敌,越恐惧。
项超以为沈钦就是这样。所以既然一时不会用那花,那么星河血梅对沈钦来说应该也没那么重要。
可事实好像并非如此,在那之后沈钦又开始继续寻找新的星河血梅,而且比之前的搜寻力度更大更疯狂,最终三个月前又在江南找到了这一片。
这次星河血梅出事,沈钦竟然还带着左护法一起前来,重视程度史无前例,着实是让项超有点懵。
呼啸的风吹起沈钦乌黑的长发,他的眼眸幽深似深渊,无声地注视着下方静谧的城市,眼神冰冷蚀骨。
听到江南的花出了问题的消息时,不知为什么沈钦的心脏剧烈的颤动了好久,像是冥冥之中感觉到了什么,让他甚至放心不下只派护法来查看,非要亲自来才能安心。
江南。
这是他这辈子最厌恶的地方,却是阿漾最喜欢的地方。
少时阿漾来了几年,即便是被抹去了记忆,也一直对这里念念不忘,经常提起想来江南看看,可自己从不允许他来。
阿漾早已不记得,但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自己在天灵山看到阿漾和另一个男孩紧紧牵着手时,心底那疯狂蔓延的杀意和暴怒……
张显看着下方越来越近的江南小巷,忽然神色一凛:“教主!”
项超也看到了,指着下方道:“教主您快看!咱们的人在追一个人!看样子是那偷花贼!”
下方的小巷里一个人正在扶着墙移动,看样子像是受了伤,行动十分艰难,距离他几条巷子处杨蛟的人马正在快速逼近。
沈钦冷冷看着那扶着墙的偷花贼,像是看着一只蝼蚁。
——这世上总有些不自量力的人,想要偷走属于别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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