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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点着上好玉露香,空气中却似乎还隐约混合着浓郁的药味,其中不乏百年人参等名贵的药材,侍从恭敬地在床边站了两排,手上捧着温热的毛巾和银针。
床上躺了一个人。
帷帐遮盖了他的面容和身型,只有一只手露出帐外。
那只手白皙如雪,甚至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从手背的皮肤上透出来,手指非常修长,掌心微微向上翻着,能隐约看到有茧子在指尖和掌心,似乎是常年握剑和弹奏乐器的手,只看手,就知道这人定是极美的。
“怎么样?”
坐在一旁的沈钦问道。
他的声音乍一听似乎和平时一样温润平和,然而在教中从事多年的郎中一下就听出了他语气中暗压的焦灼和担忧,立刻松开曲成溪的颈部脉搏从帐中起身,回头拱手道:
“回教主,副教主仙骨空虚,灵脉受损,看情形……像是中毒。”
沈钦眉头一皱:“什么毒?”
“一时验不出来。”老郎中额头冒出冷汗,“老生惭愧,要说这教中最精通用毒的,就是副教主本人了,如果是他亲手调制出来的毒药,那其中的复杂程度旁人根本无法想象,老生也无法判定。”
亲手……调制的毒?
郎中话中的深意让沈钦不会听不明白,他垂眸,握住了那只雪白的手。
病中的曲成溪就像是白瓷做的艺术品,容颜绝美,但却连呼吸都清浅到听不到,不知道是难受还是疼,他的眉头一直微蹙着,就连昏睡都不是安眠的状态,脆弱得让人心颤。
在什么情况下他会服下亲手调制的毒,把自己的身体祸害成这个样子。
大婚当夜,曲成溪的话仿佛还在耳畔回荡,久久不散。
“曾经舍不得死,但现在,我巴不得……”
“你想要我……我偏不给你……”
……
——这就是你逃离我的方式吗。
沈钦的呼吸都发冷,闭上了眼睛,许久又复睁开,声音沙哑:“这毒对他身体的损害可以调养好吗?”
“……未可知。”郎中说,“似乎曾经有人想要冲开他淤滞的灵脉,帮他解开此毒,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成效。其实就算是全部冲开,能不能行,也不一定。”
沈钦疲惫的摆了摆手:“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服侍的下人和郎中鱼贯而出,项超关上门,轻声走回沈钦身旁:“教主,南边最近动静很大。”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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