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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三皇子身体不适?”
夏元帝的声音透出几分焦急和担忧,“那便让太医去瞧瞧!”
夏元帝看一眼立在旁侧的张静堂,示意他去请太医,又道:“若阿勒司身体无大碍,太医诊治后便让他来乾阳殿见朕吧。”
此话一出,不止台上的冯皇后、李嗣音听懵了,就连台下的巫族使团也听懵了,方才皇帝不还对阿勒司那突兀的行为感到不快么?如今这是什么情况?听皇帝的口气,似乎对阿勒司还颇为关怀和喜爱啊?
冯皇后悄悄扭头看了夏元帝好几眼,愣是没从他脸上瞧出些什么来。
木拓赶忙回神,拱手道:“是,臣过后便转告三皇子。”
李嗣音疑惑地扫了她父皇几眼。
宴席上的东西都吃得差不多了,夏元帝赏赐的那道莲心薄荷汤更是被她喝得干干净净,已经过了这么些时辰,想来这宴席应当快结束了。
果不其然,又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夏元帝和冯皇后离去。帝后走后,殿中大臣和外邦使节也开始相继作别。
第6章
◎现在李嗣音觉得自己是那只黑猫◎
夜已深,李嗣音不再出宫去,宴席后便索性在冯皇后的凤仪殿里住下了。
她自小便是养在皇后膝下,凤仪殿里自然留有她的寝殿。若不是去年及笄夏元帝允了她开一座公主府,李嗣音大抵是会在这殿里住到出嫁的。
偏殿的布置设施一应未改,摸上去亦是光洁如新,一看便是皇后惯常命人来打扫的缘故。
今夜夏元帝独自宿在了乾阳殿,冯皇后有心想陪在他身边,却被他挥手屏退了,她便只得回了凤仪殿。她睡觉前冯皇后过来看过两回,见没什么缺的,宫人侍奉得也尽心,便安心回去了。
李嗣音却自打宴席结束后便觉身子有些奇怪。
她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偶尔连眼神也晃得迷蒙,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可她记得她在宴席上分明滴酒未沾啊?
实在是身子飘得厉害,连走路都软绵绵的了。
李嗣音不得不让朱砂扶着她躺到榻上歇息。
朱砂担忧地说:“公主,您这是怎么了?不然明日便唤太医来瞧瞧罢?”
李嗣音脑袋被搅得乱糟糟,听着朱砂的声音都像隔了层膜似的,闷声道:“我也不晓得,只觉像是喝醉了一般,真是奇怪,本公主明明不曾饮酒啊……”
朱砂见她模样实在难受,忙帮她解衣换了鞋,轻哄道:“那公主便先歇息罢,兴许明日起来便好了。”
纱帐放下,烛光吹灭,李嗣音在一片影影绰绰的黑暗里闭了眼。她觉着自己脑子里仿佛有一根针在不停地扎着,难受得很,却又抵不住浓重的睡意,意识沉沉下坠,就这么互相拉扯着。
隐约间仿佛回到了逃学时常翻的宫墙,她站在墙根下,看掉进陷阱的燕澄朝,笑得弯了腰。那底下的人却像是被她惹恼了,将她脚底下踩的藤条一扯。
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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