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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膝盖那一处比较惨,完全是血肉模糊,血还源源不断地往外面冒。
周宿按陆效禹教他的步骤先处皮肉伤,用棉球沾着双氧水擦洗伤口,把里面的泥沙和碎石头洗掉,然后上止血药,覆盖好无菌敷贴,用纱布包扎。
“你这膝盖肯定还要去医院拍片,要是伤了半月板,以后我看也别打篮球了。”他把纱布缠绕在伤口上,尾巴撕开打了个漂亮的结。
陆效禹对自己的伤有数:“不至于。”他掀起衣服露出后背:“嘶——”
“现在知道疼了?打架的时候干嘛去了?”周宿一边把双氧水往他背上浇,一边观察他的背部。
除了新伤,还有多处明显的陈旧伤疤。
“忍着吧,我看你也是老伤患了,‘功勋’卓著啊。”
“这次真不是我的问题,对方先动手的。”
“你不会跑吗?”
“操,他们围堵我的。”
周宿镊子夹着棉球狠狠往他伤口上戳:“围堵你还能赢,很强嘛?”
陆效禹疼得冷汗直冒,假装没听出他的讽刺意思:“打架不是强的人赢,是赢的人强。”*
把伤口处完,周宿手里的无菌敷贴都用完了:“要是换药不方便再叫我。”他把镊子丢在铁盘里:“运气不错,至少没伤到脸,要不然陆阿姨肯定心疼。”
陆效禹把衣服裤子穿回来,低声道:“多谢。”
周宿知道他不想多说,所以也不想多问:“晚自习别上了吧?我去把你书包拿出来回家?”
“等会儿课间的时候去吧,这时候你回去又出来太显眼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为我考虑,要是下次能不让我去偷东西就更好了。”
陆效禹低笑。他本来身体就歪着,伤了的那条腿搭在教堂的长椅上,这个时候,他重心稍微偏一偏,就躺倒在周宿的大腿上:“借我躺会儿。”
周宿没拒绝,他低头正对上少年英俊的脸。
陆效禹呼吸有点急促,长脚烛台温柔的模糊的深铜色笼罩他,他的脸色有点不正常的红。
“你在发烧。”周宿能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
陆效禹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有点头晕,在倒悬晃动的视线里,他能看到教堂高深的彩绘尖顶,天使和天使不断飞来,众神或坐或立,在春花和果树之间嬉戏游玩。
“你上次没说完,”他甚至不确定自己看到的真的是教堂的天花板还是真的天堂:“那个什么炽天使,路西法。后来他怎么样了?他有结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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