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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去怕是中间出不了后宫,你跟着三姐他们去东宫,事先我会给你安排好人接应。”
进门这种事闫欣倒也不用尤乾陵,去东宫的官员里面总有几个面熟的,和人家搭个话,混进去不难。但她不仅仅只是要混进去,关键是进去之后。尤乾陵是她和戏偶表演最重要的道具。
没他不行。
“你确定能到场?”闫欣再三确认道。
尤乾陵先前以为她当时说的需要他只是应付自己的场面话。
半分都没想过这会是真心话。
“做什么非我不可?”
闫欣苦恼地说:“少个你就麻烦了……其实太子也行,可我跟他真的不熟啊……”
尤乾陵抬手按在了她肩上,一边起身一边威胁道:“等着我就行,敢找别人你就试试。”
“……”闫欣被他推出了车厢,元硕小心地将她送下马车,笑嘻嘻地挥手说明日见。
闫欣心态一直很强大,她安稳地在阁楼里睡了一个觉,在戏偶温柔的摸头中睁开眼,嘀咕说:“求您了,别喊我起床行吗?”
她顶着一头乱发坐起来,戏偶的手给她的头发缠住了,开始用力拉扯。
“痛痛痛痛痛……”闫欣拉着她的手,弄了老半天才把自己的头发从戏偶手中扯出来,随后不敢半刻耽搁,冲出去把自己收拾好才出来。
做出来个讨债鬼,她恨!
出来时发现阿迷正有气无力地抱着惊偶,回头问她:“能带我一起去嘛?”
尤府倾巢而出,确实留阿迷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
闫欣原本想着将她送去尤乾陵的北镇抚司。
而不是跟她去东宫。
但她看到阿迷的眼神,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闫欣说:“可以带你去,但你要跟我说清楚你去做什么,我不能让你坏我的事。”
阿迷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天,其实多少也已经发觉了,闫欣问她的事很少,大多数时候只是关着他,至于照着她做偶什么的……看戏偶什么样就知道她在撒谎。
阿迷深思了片刻,说:“我知道你们要对付阿辛,将她给我吧,没人比我更熟悉她。”
闫欣问:“我们对付的可不止阿辛一个人,而且你活着的消息传出去了,对我们的计划很不利。”
阿迷想了想,说:“我不是早就是个死人了吗?”
闫欣看着她。
阿迷说:“就这样一直苟延残喘地活着,不如让我好好活一回,亲手完成我在这世上的使命,然后在最好的时候死。”
闫欣笑着说:“做梦一样的死法。”
阿迷也跟着笑,说:“我就是想这么死。”
闫欣听她说着,头一次觉得也许像她那样的想法也不一定不好。她想了一会,说:“我可以答应带着你,但你要拿你最宝贵的东西押在我这。”
阿迷想了许久,说:“对我来说,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西沙。我的根就在那里。”
“我告诉你,西沙祭舞的根,倘若我坏了你的事,你就把西沙连根拔了。”
当真是不得了的押注。
闫欣点头,说:“那你把你一整套飞天舞都画下来,存在我这。我拿到了满意的抵押物,就带你去。”
阿迷立刻回头,她背着说:“等着,包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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