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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自己寻到仇先生,非但可以证明自己与顾弦之的清白,而且还可以将他举荐给顾弦之,也是功劳一件。
于是回到御史府之后,立即让沈氏派了人四处寻找仇先生的踪迹,将上京所有的算命先生全都摸查了一个遍。
仇先生没找到,倒是被她打听到温酒私下里开设茶馆一事。
一想到她开设茶馆所用的银子,那无疑就是自己的耻辱,温梨满心不忿,立即告诉给了沈氏知道。
沈氏一听,这还了得,温酒的翅膀这是硬了要飞啊?
难怪这两日,姑嫂二人频频寻借口出府。
堂堂二品大员的闺阁千金,竟然混迹于市井之间,抛头露面卖茶,这若是传扬出去,自己这个后母岂不颜面无光?
当即带着温梨,也顾不得正下着寒雨,直奔茶舍,要捉温酒一个现行,让她知道,御史府现在究竟谁当家。
茶楼已经进入最后筹备阶段,重新修葺与布置之后,又换了黑底儿烫金招牌。
重新起名:兰亭序。
伙计还是原来的伙计,糕点师傅也没换,就是这茶馆的掌柜,仍旧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因此事无巨细都要亲自操心,尤其是过两日就要开张,自己一个女儿家总不好抛头露面。
只能暂时先从老伙计里挑个机灵善言的,名唤石头,在自己不在茶楼的时候多费心思。
下午天空飘起寒雨,气温骤降,北风凌厉如刀,街上行人全都瑟缩着脖子匆匆而过。
伙计出去关窗,大声呵斥:“哪里来的叫花子?你一身臭烘烘的,躲在这里,还让不让我们做生意了?”
然后不耐烦地驱赶:“我们这里只卖茶,不卖吃的,讨饭去别处!”
温酒听到动静,出声询问:“怎么回事儿?”
伙计隔着窗子:“东家,咱店铺门口有个叫花子在避雨,瞧样子似乎都快要冻僵了,话都说不出来。”
温酒蹙眉:“既然是冻僵了,便给人端一杯热茶暖暖身子。这么冷的天,你让他哪里去?”
“咱还没开张呢,我就是怕他再冻死在门口,晦气。”
“那就将人请进屋里来暖和暖和。”
伙计应着:“得了。若是换做以前的掌柜,叫花子进门,我们是要挨骂的。”
然后捂着鼻子问蜷缩在窗户根底下的叫花子:“你还能动弹不?我们东家让你进屋喝杯热茶。”
叫花子牙齿冻得“咯咯”响,颤颤巍巍地起身,扶着墙慢悠悠地进屋。
温酒正翻看这两日需要采购的物件清单,头也不抬地吩咐伙计:“去咱厨房里瞧瞧,还有什么热乎的汤食,端一碗来填肚子。”
伙计蛮痛快地去后面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菜疙瘩汤,递给叫花子:“算你好运,遇到我们东家,菩萨心肠。”
叫花子将疙瘩汤接在手里,却并不像别人那样狼吞虎咽,道了一句谢谢,慢条斯理地喝。
伙计忍不住打趣:“还挺斯文。饿成这样了还端着架子。”
话刚说完,见一辆黑漆马车停在门口,车上走下一位面皮白净,风韵犹存的妇人,还有一位风姿婀娜的女娘。
两人撑着一把油纸伞,径直向着茶舍走过来。
又有生意上门。
伙计立即上前迎着:“小店还未开张,让夫人小姐空跑一趟,不好意思了,欢迎改日再光临。”
妇人也只不屑地扫了他一眼,便与那年轻女娘收了油纸伞,直接迈进茶舍里来。
“我们不吃茶,找的是你们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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