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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盘点。第一天,日杂的营业收入就有四千多,刨去成本,利润有一千多。陆连海一边愉快地打算盘,一边连连感叹:“没想到啊,这日杂可比副食店赚钱多了,干脆全开日杂算了。”
董志辉摇头:“副食客单价低,日杂客单价高。但日杂的购买频度不如副食,还是坚持副食,蚊子腿小也是肉。”
陆连海一头雾水:“你说啥?啥是客单价?”
董志辉一拍脑袋,这是后世才有的术语,便解释道:“客单价就是客户付款的平均价格。咱们是新店,又不要票,有钱就能买,刚开始客单价是会高一些。但长期的话,还很难说。”
董志辉、陆连海、范荷花三人守着两个店铺,忙的脚不沾地。由于举胳膊的次数太多,一天下来,个个累的胳膊根本抬不起来,嗓子也嘶哑了。
顾客太多了,卖不完,根本卖不完。
每天固定的两拨高峰,第一拨是早晨开门的时候,不少人来买米面油。第二拨是晚上六七点钟,趁着下班吃完饭来添置日用品。
下午人不多,早上来的中年男人领着个年轻人来了,指给董志辉:“董同志,这是我儿子,宋从军,会开车。”
年轻人穿着蝙蝠衫、牛仔裤、头发半长不长,带着一副蛤蟆镜,表情倨傲,俨然觉得自己是街上最靓的崽。只是他站没站相,不停抖腿。
男人踢了下儿子的腿:“宋从军你个兔崽子,站好了。给人董经理打个招呼啊。”
那小伙子这才取下蛤蟆镜,朝董志辉点了一下头:“董经理好。”
董志辉疑惑地问:“复员军人有国家政策,应该分配工作的,你怎么不去上班?”
宋从军舔了舔嘴唇:“切,他们把我分配到国棉二厂。流水线,一个个跟机器一样,不停地抽线头、找线头,撒尿的时间都要计算着,眼睛都要看瞎了,我不去!”
中年男人叹口气:“我这儿子,心玩野了。在羊城当了三年兵,跟那些老广接触,脑子活络了,就想到处跑做生意,吃不了流水线的苦。”
董志辉一听来了兴趣:“在羊城当过兵?知道广交会么?”
羊城是改开的前沿,有个中国出口商品交易会,为此还专门建了中国大酒店,堪称是中国酒店业的标杆。这广交会十年期间也没断过交易会,为国家贡献了不少外汇。
“知道。我有战友嘛,复原回去开厂的,就在广交会租了摊位,还叫我去跟人做生意呢。”
董志辉一听更有意思了,“哦,那你车开的怎样?”
宋从军一听开车来劲了:“什么车?吉普、红旗、还是大解放?不管轿车还是货车,我都会开。”
董志辉笑道:“要是会开货车,轿车就不成问题。那你试试开货车吧。”
宋从军的一双眼睛四下穿梭:“车呢?”
董志辉指着门口卸货的解放车,“就这。”
他对着老李派来的司机悄声说:“师傅。我要招个司机,帮我考察一下!”
那司机心领神会,朝宋从军喊:“来,绕县城转一圈。”
宋从军胜负欲很强,熟练地打开车门,“刷刷”两下爬上车,灵活的像个猴子。他麻利地转动车钥匙,“给我瞧好了!”
司机也坐上了副驾驶,一挥手:“启动!”
“滋,滋”两下打火,宋从军很顺利的将车启动起来,一脚油门就开了出去。
董志辉紧紧盯着那辆车,起步还算稳,速度快的像窜天猴,路上没什么人,车瞬间就没了踪影。一辆笨重的解放大货车,硬是给他开得要飞起来。
中年男人自豪地说:“我儿子看起来个性飞扬,可开车技术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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