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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这儿,就刘戗会,刘戗给大家表演了一套长枪。
许多福即便是和刘戗刚‘交过手’,此时也不得不承认确实还不错——然后小小松了口气,刚才没真打起来,不然他肯定要被揍的鼻青脸肿了。
不过说实在话,他虽然生气归生气,心里却有种对方人傻乎乎直愣愣但人实心眼挺好的直觉,所以才扑上去闹着玩。
“小满叔,我听我爹说你使得一手好短枪,咱俩能练练吗?”刘戗表演完觉得没劲儿,往许小满那儿扎。
刘将军呵斥孙子没大没小。
刘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我有大有小啊爷爷,我叫小满叔了,是不是按盛都规矩,我得给我叔磕一个才能比划?”说完跪地就要嗑。
“这小子,不用嗑。”许小满一把拉起刘戗,“你这性格跟你爹有些像,直爽的紧,对我胃口。”
宁武帝俊美无俦的脸上笑容没了。
好好好,至今还对你胃口。
妒夫,宁武帝。
“短枪我就不亮了,我也跟你比划长枪。”许小满随手从兵器架子上挑了根红毛长枪,单是握在手里,立即气势不一样。
许多福拉拉队蹦跳,呱唧鼓掌:“好!”
刘戗来了精神头,拿出毕生功力,然后许小满单手轻轻松松,点到即止,不出几招,刘戗手里长枪掉落在地。
“哇!阿爹好帅!”
宁武帝傲然:这是他的小满。
刘戗双眼锃亮,甘拜下风抱拳认输,一扭头看许多福,“你爹枪法果然很厉害,你怎么不会?”
“……”许多福:冷静,不生气,不值得。
许小满摸崽发揪,“他小时候身体弱,我也不想他学武,练一练拳脚锻炼身体行,学武太累了。”多多吃不了这个苦头。
如今太平世道,用不上这个。他也不想多多能用上。
“那真可惜。”刘戗实心实意说,再一仔细看许多福,细皮嫩肉白白胖胖,“也不是很可惜。”
许多福感觉刘戗刚才又内涵了他。
但他没证据。
天色渐晚,宁武帝心情颇佳,在宣政殿摆了晚膳给刘将军接风洗尘,陪同的还有一群小孩。宁武帝:“都去吧热闹些。”
于是众人回去换了衣服,去宣政殿吃宴席。
许多福和朋友到了东厂,连带着还有刘戗,因为他阿爹说:多多衣服多,刚小戗满地滚的衣裳都是土,过去一道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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