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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好似未曾了解过她的其他方面。
昨日却发觉她的妻其实是有一些他平日里不曾发现的闪光点的。
譬如说她的棋艺很好,是个不可多得的下棋高手。
再譬如说她羞窘时的模样实在可爱。
他自认识她起,她就是一副沉静端庄,暮气沉沉的样子,两厢对比之下,他发现他的妻在他脑海中的印象似乎正在渐渐丰富鲜活起来。
思及此,他觉得要同她一起过一辈子,好像也不是件太过勉强的事。
如此,他日后便多花点时间陪陪她吧!
就从今日早膳开始。
*
从窗棂望出去,今日雪已停了,长长的冰滴流挂在屋檐上,厚重的雪将院中的海棠树枝压变了形,风一吹,枝桠上的积雪便簌簌落下砸在地上。
裴珩走后,温芙给远在泉州的姨母沈令婉写了一封信。
她在信上将昨日所得知的一切都告知于她,并拜托她找人帮忙追查当年为阿娘接生的产婆和大夫的下落。
她如今一个人在京城,凭她之力想要追查实是艰难,长公主又限制她的出府自由,多有不便。
姨母是富商,各地都有自己的人,让她去找人查探此事,再为合适不过。
信写完,她又望了一眼窗台上那盆五色赤丹茶花,看着看着便走了神。
半晌之后,她复又研墨提笔,依着记忆中每年花期到来时山茶花开的样子,在宣纸上将其画了下来。
她提笔挥洒,点色,不多时,山茶花图便已画好了。
只见书案上的宣纸中,山茶花跃然纸上。
画中茶花有纯红,纯白,纯粉三种颜色,在她的巧手之下,画中山茶花姿优美,花瓣层层叠叠,错落有致,仿若活了一般。
待墨迹干透,她将写好的信和山茶花图一并塞进信封。
信装好,便交给素心,让她以出去采买的理由,去外头将信寄了出去。
过后,温芙又去荣安堂给长公主请安,长公主像审讯犯人一般,让她把昨日同裴珩一起去伯府的所有事项事无巨细的告知于她。
温芙掐去一些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将其余她与裴珩昨日在伯府的所有动向交代得仔仔细细。
长公主听完见没什么异常的事才罢休,紧接着又絮絮叨叨地敲打了她一番,无非是告诫她不准帮着娘家给裴珩提要求,让他利用官职之便帮忙做一些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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