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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霄娴居,邓玉娴脑袋还是胀痛得紧,她想大概是这些时日屋外太过寒冷,屋内又因着烧了炭火很是暖和,她总是往外走,吹着凉风又回屋取暖,这样反反复复便着凉了。
吸吸鼻子,果然觉得鼻子有些堵。
长呼了一口气,邓玉娴觉得脑袋有些重。
这些日子才分配到霄娴居伺候的冬儿突然走了过来,一脸讨好的小声询问邓玉娴:“夫人,您今日是怎么了?瞧着脸色不太好,可要请大夫前来瞧瞧?”
“不必了。”邓玉娴摇摇头,轻声道:“许是染上了风寒,我且回屋歇一会儿出身热汗便也就好了。”
“那奴婢扶您回屋吧!”冬儿说着,连忙伸手扶住邓玉娴的身子。
邓玉娴轻笑着点点头,出声道:“也好!”
回了屋,邓玉娴便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胸闷得紧。
因着怕喝药,又觉得自己无甚大碍,邓玉娴便吩咐冬儿去打了一盆温水回来。
洗了把脸,邓玉娴便脱衣上榻歇息了。
冬儿因为担忧邓玉娴会严重起来,便只得片刻不离的守在邓玉娴身边。
昏昏沉沉的,邓玉娴觉得自己头疼得更加厉害了。
甚至……
连嗓子都疼了起来,身体发热。
脸热得通红。
冬儿见状,心底有些着急了,连忙跑出院子,唤来正在擦拭桌凳的画儿,急切道:“画儿,你且莫要擦拭凳子了,夫人像是感染了风寒,情况不太好,你赶紧去寻了侯管家,让他请个大夫回来给夫人瞧瞧!”
画儿是与冬儿一同被买进段府的,二人又一同被分派到霄娴居做事,关系较为亲密。
此时听冬儿这般一说,画儿连忙将手中的帕子放下,脸色凝重的点头:“好,我知晓了,你且去照看着夫人,我这就去寻候管家!”
冬儿点头:“你快去,我先回去照看着夫人,省得她一会儿醒来寻不着人。”
“好。”画儿点头,连忙转身跑开了。
冬儿不敢迟缓,连忙回了屋子,打来温水,用帕子沾上一下,给邓玉娴敷在额头上,没一会儿帕子都变得烫起来。
病来如山倒,早些时候还笑意盈盈的邓玉娴此时躺在床榻上很是憔悴。
她神色很是不安定的紧蹙着眉头,似乎很难受。
冬儿也是无法,手忙脚乱的用帕子替邓玉娴擦拭额头、脸蛋、脖子和手。
就怕邓玉娴有个三长两短。
画儿的运气还算好,刚去寻侯叔,侯叔就正好从外面回来,她将邓玉娴生病一事禀告过侯叔后,侯叔急匆匆的就请上一名大夫就连忙往霄娴居赶来。
恰好这一幕又被沐静璇瞧见了。
她撅撅嘴皮子,眼底是闪过一丝不屑,抬手捻起桃仁酥咬了一口,沐静璇从阁楼的窗台处扭过头来,随手指了一名丫鬟,便吩咐道:“你,且前去瞧瞧侯管家带着大夫急匆匆的往霄娴居赶去是为何故?”
“是,奴婢这便去瞧瞧。”被点到身子的丫鬟愣了一瞬,赶紧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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