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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会,褚砚武艺高强,我自然是不担心的。”邓玉娴下意识的摇头,平静的眸光里满是信任。
赫连翌霄:“……”
邓玉娴是如何知晓褚砚武功高强的?
毕竟,褚砚也不曾在邓玉娴面前真正的动过武。
邓玉娴在赫连翌霄的身边有话直说习惯了,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有何不妥。
前世褚砚待在她身边保护她多年,褚砚是何能耐她再清楚不过。
她对褚砚的信任感是自然流露的。
“启程吧!”
赫连翌霄眼眸中闪过一丝暗沉,踏上马车时,回头眸光轻淡的望了褚砚一眼,出声说:“褚将军,这一路上你且好生注意着,打起精神来,莫要出任何差错,否则……朕决不轻饶。”
“是,属下遵命。”褚砚一听这话,连忙谨慎的握拳行礼,郑重领命。
只是,可否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觉得皇上今日对他有些冷漠得过头了?
踏入马车,宽敞的马车中间的小火炉里烧着一团炭火,火炉面上盖着铁盖,这样不会让火焰燃烧起来,也会让马车内温度暖和一些。
在马车里面有一处软榻,软榻上放着矮几,矮几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冒着热气的香茗。
软榻上还铺就着厚厚的棉絮,面上又有丝绸为铺盖,邓玉娴坐在软榻上,腿上盖着白狐毛所缝制的小被子。马车的一角还熏着安神熏香,里面加了草药,对身子有好处。
总的来说,还算舒适。
赫连翌霄走到软榻的另一边坐下,侧头对邓玉娴说:“娘子,你的身子,还算莫要喝茶为好。”
有些茶属寒,邓玉娴怀有身孕,喝下去对孩子不好。
邓玉娴点头,笑着说:“这茶我不喝,是特地替相公泡的,相公喝。”
说着,邓玉娴抬手给赫连翌霄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赫连翌霄笑着接过,浅酌了一口,这才侧头笑着对邓玉娴说:“娘子茶艺越发卓绝,浅尝一口,便是浓香扑鼻,回味无穷。”
邓玉娴娇羞一笑:“相公喜欢便好。”
话音刚落,马车帷幔外便传来顾郎中酸溜溜的声音:“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哦,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哦。”
邓玉娴:“……”
赫连翌霄:“……”
夫妻二人对看了一眼,邓玉娴笑了一声,又拈起一个茶杯,倒入茶水,递给赫连翌霄努努嘴,示意赫连翌霄拿给顾郎中。
赫连翌霄轻笑了一声:“这世间,能这般肆无忌惮使唤为夫的也就只有你了。”
邓玉娴扬眉一笑:“可不是嘛,别人想使唤相公,也得瞧瞧有没有这胆子不是?”
邓玉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赫连翌霄无奈摇头,端着茶水站起身来,揭开马车窗户的帷幔,将茶杯递给骑着大马与马车并行的顾郎中,出声道:“二外公,这是娘子为你斟的茶水,还请二外公品尝。”
“哼哼,还算这丫头有些良心。”顾郎中二话不说的伸手接过茶水,仰头一饮而尽,细细的品尝了一番,咂咂嘴说:“果然好茶。”末了,又侧头问赫连翌霄:“此茶可还有?再给老夫倒一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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