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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在平静中度过,官员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及,昨日杨延宜纵兵大闹六部的事情。
可眼看朝会即将结束,朱由校发话了。
“杨卿,朕听闻昨天你的兵在六部闹翻了天,你有何话说?”
杨延宜昨夜已经跟朱由校商量过了,因此踏出一步跪地奏道:“臣御下不严,臣有罪!”
自从朱由校问起这句话来,大臣们就有点站不住了,尤其是袁应泰。
他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脑海中拼命的思索着,等一下要如何奏对。
在他正苦苦思索之时,杨延宜给出了致命的一刀。
“臣前往户部领取粮饷多次,但户部却总是推诿塞责,拒不发饷。麾下天子亲军断粮,已有三日之久。臣无能,请陛下治罪!”
空气瞬间凝固起来,武将当中也不乏头脑灵活之辈。
张维贤立马眼里放光,踏出一步跪地奏道:“臣所率京营粮饷亦有克扣不发!原应足额发放的的粮饷,户部却说只能发七成,其余三成漂没了!可臣就驻扎在京师啊!何用船渡呢?”
“臣也是!”
“臣也久未领取到粮饷了!”
“臣的粮饷也被克扣了!”
方从哲闻言,身子骨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知道完了。
这位主跟光宗不一样,光宗要推行一条鞭法和考成法,会想办法先暂时让反对的大臣闭嘴,办成了再放他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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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还会找好替罪羊处理掉,以安慰那些大臣,也就是魏忠贤那个阉货。
可这位主儿还年轻,他不知道这些手段啊!
政治,从古到今都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互通有无、是妥协。
朝廷莫要说武人的饷银了,就连他们这些京官,也都时常发不出俸禄来。
这漂没,就是妥协的一部分。
方从哲不是不知道漂没这回事,但是现在还远不到撕破脸的时候。
处理这样的问题,需要一个契机,现在还远不到图穷匕见的时候。
他埋怨的看了一眼张维贤,英国公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捅了篓子,脸上一副懊恼的模样。
但这些骗不了方从哲,张维贤毕竟也是个武人。
他捅完篓子就可以闪了,擦屁股也不是他的活,他反而还能收获一些东西。
今上年幼,一个直言敢谏的直臣,就是他心尖上的肉肉。
朱由校脸色变得铁青,他猛然站起身来,喝问道:“漂没,何谓漂没啊?”
尖利的话语在乾清宫内久久回荡,仿佛利刃般,在六部官员的心间反复戳刺。
杨延宜也有点错愕,昨夜原本他们的商议中,是没有这一个环节的。
但是他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了,张维贤这是趁机夹带私货,准备跟文臣图穷匕见了!
杨延宜也是武人,他又没有分到半分的漂没,他只能闭上了嘴。
眼见无人答话,方从哲不能再不表态了。
以这位主儿的脾性,再冷场个几帧,他就敢直接点我的名儿了。
当朝首辅,这个时候要是跳出来肉搏,那跟卖大铺的也就一个价钱了。
他扭头示意,户部那个主事瞬间就明白了,这个问题他要回答,也只能是他回答。
尽管这位主事扭捏了半天,又是拐弯抹角、又是避重就轻的,但还是让朱由校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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