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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毒蘑菇的事情,师母好几天没有搭理喻森,任凭喻森撒娇卖萌讨好,师母权当他是空气,誓要给他个教训。
“哎,”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喻森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叹气,“我都知道错了,师母怎么还生我气?”
转头看了眼不说话的温涵宇,“还是你好,我都喂你吃毒蘑菇了,你也不怪我。”
无法言语的温涵宇:“……”
“这下咱俩扯平了,”喻森握住温涵宇的手,上下晃了晃,“那天厉安骂你,我给你报了仇把他送进医院,你陪我吃毒蘑菇,咱俩谁也不欠谁。”
按照喻森的生存之道,那天就算厉安刁难他们,他也不会将人送进医院,主动和人结仇,只是在听到厉安那些阴阳温涵宇是残废的话,他就没忍住。
“过程你都知道了,那天云奇还问我怎么那么会玩骰子和调酒,”喻森再次叹了口气,微仰着头透过指缝看着墙外的树杈,“如果我说我也不清楚,你信吗?”
喻森回忆着那天的场景,当他的手握住骰盅、鼻尖嗅到酒香的那一刻,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就动了。
“你说这算不算是天赋异禀?”
“不跟你说了,永生花做好了,我给外婆送过去,下次我再闯祸你要提醒我,不知道这些花能不能换根冰棒吃?”
成功用永生花换了一只月亮筒,喻森不爱吃盒装的冰激凌,就爱吃这种外面一层脆饼的巧克力筒,窝在太阳光里,喻森边吃边打颤。
不时凑到温涵宇鼻端,给对方闻闻味道再拿开,乐此不疲。
老太太站在窗前,望着院子里的两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太太,鸿斌打电话过来问今年您的生日宴在哪儿办?”
“他还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不过听鸿斌的意思,像是今年想要大办。”
“有什么好办的,无非是数着日子盼我早点走,好给他们腾地方,”老太太话里满是冷意,“还和往年一样,他们要想过来就一起吃顿饭,不愿意过来就算了。”
“……”钟叔心里叹息,却没有再劝,看着放在窗台上的永生花,转移了话题,“小森的手艺还不错,这兰花也不白摘。”
“哼,他有这些心思还不如少闯点祸,”老太太瞥了眼手边的永生花,“把花送我房间吧,放在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不见了。”
“是。”钟叔满眼笑意的拿着花走了。
老太太的目光重新落回窗外。
冬天阳光再好,也禁不住一口一口的雪糕下肚,喻森吃得手脚冰凉,一只手缩进温涵宇大手中暖和了半晌也不管用,干脆把月亮筒塞进了温涵宇的手中。
“帮我拿一会儿。”喻森两只手齐齐伸进了盖在温涵宇腿上的毛毯中,来回搓着,一不小心动作大了点,喻森的动作一顿,又想起来那天晚上的蘑菇精。
双手小心翼翼地向下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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